李曼曼越想越覺得不爽,越想越覺得孟澄搶了王以純的東西。
她輕輕的拍著自己同桌的手背,小聲地安撫著,“沒事啊,不哭不哭。既然她拿了你的名額,那我們就讓她還回來,是你的一定是你的。
王以純淚眼婆娑的看著她,輕輕的點著頭應聲,聲音奶奶的,“嗯!”
她有什么錯呢?
那個名額原本就應該屬于她,她都準備那么久了,孟澄怎么可以突然跑出來截胡?
王以純向孟澄看去,看到的卻是她和數學老師友愛互動的一面。
她瞬間攥緊了手,面上還帶著淚,可眼睛卻已經冰冷。
是的,她沒有錯。
下課鈴聲響起,數學老師看了孟澄好幾眼,想要和她商議點什么,又想起之前回到辦公室這孩子累的睡著的模樣。
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反正不急于這一時,晚幾天再說也可以。
孟澄正打算趴在桌上接著補覺,突然有人靠近,面上帶著譴責,“孟澄,你不打算解釋解釋么?”
她抬眼看向面前的這個女生,有點懵。
這家伙是誰來著,她認識嗎?
王以純的同桌看著她一臉懵逼的模樣,當即明白孟澄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
她覺得有些氣憤,卻又只能自我介紹,“我叫李曼曼。”她說著,又拿起孟澄放在桌面上寫了一半的參賽作文。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這個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你這里嗎?”李曼曼質問著。
坐在孟澄前方的魏曜剛睡醒,聽東西沒聽全,后面的質問倒是聽的一清二楚。
他皺著眉頭問,因為睡覺被吵醒,語氣有些不耐煩“你要我老大解釋什么?”
李曼曼這才想起之前魏曜的喊話,才想起他說過的招惹孟澄就是招惹他。
她有些退縮。
可是回頭看見王以純像兔子一樣紅著眼眶,滿含期盼的看著她時,她又沒辦法真的退縮。
她咬了咬牙,面色一凌,一鼓作氣,“征文大賽的作文紙說什么也不可能出現在你這里,這個名額你怎么拿到的?”
越說她越覺得覺得自己在理,于是都不怕魏曜了,理直氣壯,“你月考的時候連作文都不敢寫,老師怎么可能把這個機會留給你。”
“這明明應該是王以純的名額才對。”
她直直看著孟澄,語氣說不上好,就好像篤定了她這個名額來的不正當。
“所以請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搶了她的機會的?”
魏曜聽完只覺得火氣上頭。
他家老大成績那么牛逼,還需要跟這個不知道排年級多少的人搶參賽名額?
給她不是理所應當?
如果年級第一都沒有參賽機會的話,那別人豈不是更不配!?
他忍都沒忍,下意識就反駁,“我家老大稀罕你這參賽名額?她自己拿不到關我老大屁事!”
張口老大閉口老大的,維護意思明顯。
李曼曼被他這么兇的一句話吼的紅了眼,手中的作文紙都抖落在地。
當即看著孟澄指責,“誰知道她搶沒搶,你說了算什么?你讓她否認啊!她敢否認嗎!”
魏曜皺著眉頭撿起地上那張紙,一抬頭就聽見孟澄的聲音。
“實在不好意思啊…”
聞言,他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難不成孟澄真的做了那樣的事要道歉承認了?
李曼曼卻有些驕傲的抬起頭。
她說的沒錯吧,她就是走后門了!
女孩笑著,唇畔上揚,底氣十足,“我還真就沒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