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陪同一位氣度不凡男子金山寺主持本空誦了一聲阿彌陀佛之后,雙手合十朝著蘇青說道:“青云道長,無衣大會尚未開始。”
“貧道自然是知道。”
蘇青點頭,看著那氣度不凡,在電視上曾經見過幾次面的男子,緩緩走去道:“只是貧道突有要事,怕是不能在此了。”
本空面容不變道:“那真是太遺憾了。”
蘇青微笑道:“大師不問貧道有何要事?”
本空正欲拒絕。
旁邊的當今長安宮卻是在旁用著一絲虛弱但卻依舊沉穩的聲音說道:“想必這位就是青云道長了吧,朕剛聽本空大師言道,今日無衣大會,有一功德修士前來。”
蘇青朝著當今長安宮打了一個稽道:“貧道青云,見過當今人道帝皇。”
長安宮說道:“朕聽道長欲走,不知是有何等要事,道佛一體,道長不如留下來觀禮一番。”
蘇青瞥了一眼本空。
后者心中一抖。
蘇青說道:“怕是今日無緣了。”
當今長安宮好奇道:“是何事比如今這佛門盛會還要重要?”
蘇青在本空的注視下,臉上露出一絲悲苦之色狀道:“說是要事,也不是,說不是,也是,貧道今日外出,卻是忘了與內人打聲招呼,剛剛心血來潮,怕是再不回去,恐有大災禍。”
長安宮一愣,隨即有些蒼白的臉上浮出一絲笑容,哈哈說道:“道長……道長還真是個妙人,只是不知道,道長的道侶是何等奇女子,竟然能如此引得道長的驚怖。”
蘇青笑道:“陛下應該認識。”
長安宮:“朕認識?”
蘇青點頭道:“貧道的道侶正是如今在陛下手下任職,三川城鎮邪司的主管,青丘白綾。”
長安宮微微失神。
長安宮旁邊一直微皺著眉宇做慈祥表情的本空大師卻是不由的雙眸猛地一縮抬頭看去蘇青。
蘇青同樣看去。
兩人目光在空中發生了碰撞。
下一秒。
本空誦了一聲阿彌陀佛之后,眼觀鼻鼻觀心,至于心中想著什么?估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呵。
是的。
這就是警告,或者叫做,勿怪言之不預也。
現在我已經告訴你,青丘白綾是我的妻子了,我是誰,功德修士,若是再從你口中蹦出什么九尾出,王朝滅的屁話,那就別怪貧道大發雷暴云之怒,借著之前尚未了結的因果上升到滅了金山寺才能了結的程度。
功德就是正義。
功德修士的妻子肯定也是正義的。
這就是功德定律。
這,就是勿怪言之不預也。
不多時。
蘇青和楚冥告辭騰空而去。
當今長安宮看著扶搖游虛空而去的兩人感嘆道:“玄門多修士,只怕這位青云道人當屬獨一份。”
怕老婆的功德修士?
想想就覺得有趣。
當今長安宮嘴角上浮的搖了搖頭,青丘白綾他是知道的,畢竟,那位的年紀可是比他爺爺還要年長呢。
甚至。
他還曾經看過,不過贏氏皇室有規定,不得與玄門、佛門、妖盟結親。
要不然……
長安宮雙眸閃過一絲光芒,抬頭看向本空大師說道:“此番有勞大師了,若是朕的身體康復,定封大師為我新秦國師。”
反正國師已經掛印而去了。
玄門可以當國師,為什么佛門不行?
長安宮心中如是想到。
是在陽間當帝王,還是到陰世當孫兒,這兩種孰輕孰重只有入其中才能知道。
本空注視著上空。
悲苦之色更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