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懶得再跟秦魚魚磨蹭。
出手就一把將人拍暈。
接著再出去,將兩個宮女打發到外面去。
這時,正好看到大總管過來,身后還跟著兩個人,是皇帝身邊兩個穿著太監的衣飾暗衛,抬著一個大木箱。
大總管對兩個暗衛道:“你們先出去。”
“是。”兩個人很干脆就出到門外。
杜婉看著那大木箱,“這個拿來裝人?”
“是的,郡主。”大總管打開了箱子,再來一個大變活人,從箱子里走出一個女暗衛,“皇上命她來暫時喬裝幾日。”
“嗯,明白。”
杜婉這下子是真看明白了。
那個女暗衛和大總管一起,將昏迷的秦魚魚搬入了木箱里再蓋上。大總管做事還是很細致的,生怕把人悶死,在木箱左右,還開了兩個小孔。
女暗衛去找了一件秦魚魚里衣換上,躺到了床榻里。
杜婉好奇地看了她幾眼,面部做過修飾,跟秦魚魚還真有七八分像。她看出不像的地方,還有她早知道真相的原因。
那女暗衛碰到杜婉的目光,還沖著她眨了眨眼,含笑道:“郡主很好奇?”
“是,你這個……是易容術?”
“只是一些旁門左道,擺不上臺面的。”女暗衛嘴里謙虛著,神色卻坦蕩得很。
杜婉朝她點了點頭,“那接下來辛苦你了。”
接下來杜婉在房間里轉了轉,將秦魚魚藏著錢財的地方找了出來,看到這一大筆的錢,不止杜婉愣住,連大總管都很意外。
杜婉半開玩笑道,“一任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公主這才當了多久,都有上百萬之巨?
接著,她似笑非笑地看向大總管,那眼神兒仿佛在問:喂,你老呢?攢了多少身家?”
大總管尷尬了,裝傻沒看懂。
杜婉不為難他,適時端出高風亮節的姿態,“這錢啊,不在多,只要夠花就成了,是不是?我取走一萬吧,其它的大總管拿去給舅舅當賑災款吧,也算是給表姐積德行善。”
“是!郡主心善,也是百姓之福。”大總管朝杜婉豎起了大拇指。
杜婉笑瞇瞇道,“一般般,一般般啦。”
大總管:“……”
這熟悉的作風,真的很郡主。
屋子里都清理妥當,沒看出異樣的,女暗衛放下了床簾。
大總管招來外面的兩個人,讓他們將那大木箱抬走。
杜婉跟著走出去,再對宮人說郡主睡著了,不必去打擾等等。接著大箱子抬到了一輛馬車。
一個暗衛駕車,另外一個暗衛坐到車轅里。
杜婉踏入了車廂。
當馬車行駛到皇宮大門,一個暗衛拿出一枚令牌,宮門前的禁衛看過令牌之后,什么都沒有詢問便放行。
然后,是一輛馬車出城。
只要杜婉不露臉,就算有探子跟著,知道宮里出來一輛馬車,連夜出了城,去了哪里也沒有人知道,原因都擋在城門前了。
沒有出城的令牌,探子連夜出不了城。
出了城后,杜婉掀開了車窗簾子往外看了看。
身后沒有人再跟著,杜婉還是知道的,“夜晚出城,還能甩掉身后的尾巴,挺不錯的。”
“郡主,您說要去哪里?”一個暗衛在外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