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嗎?”杜婉不太想。裴灝不是個聽不進別人意見的,“比起找他,我更想聯系皇上身邊的暗衛首領,只可惜我沒有見過這人,也不知如何聯系上他。”
其實他不太相信禁衛統領會被秦魚魚收服了,就算禁衛統領站到了秦魚魚那一邊。他還可以去找暗衛首領,這個人肯定是帝王心腹。不然,在秦魚魚已經有反心的情況下,皇帝不可能還活著。
杜婉想了想又道:“為了穩妥點兒,先摸清楚情況再說。”
“你想監視一下禁衛統領?”
“不止,是要看一看秦魚魚收腹了哪些人。”跟裴灝的想法不同,他是用理智去分析禁衛統領不會背叛皇帝,杜婉卻覺得秦魚魚能夠掌控皇宮,還能囚禁皇后,這個禁衛統領很可能就是她手中的王牌。
要知道秦魚魚可是個女主。
再怎么弱的女主,依舊是女主。
手中沒有足夠的底牌,她會造反嗎?
不過,具體情況如何先查過再說,又花不了多少時間。
隨后,兩個人決定挑個安全的地方暫時潛伏。
裴灝帶著她往冷宮的方向而去。
比起杜婉偶爾進來一趟,很明顯裴灝對于皇宮的建筑更為熟悉。沒有多久就帶著她翻墻進了后宮一座無人的宮殿。
杜婉環顧了四周,靜悄悄的,便放下了心來。
天色越發暗沉。
這座宮中無人,只有月色,讓四周的環境依稀可見。
杜婉飛身上去了主殿的屋頂。
裴灝緊跟其后,她剛站定下來,他便到了她身邊。他拍了拍屋脊上一處的灰塵,再取出手帕墊上去,“婉婉,坐吧。”
“謝了。”杜婉不客氣。
裴灝這個潔癖被治愈了般,隨意拂了下灰塵,便緊挨著她而坐,“皇上那邊是什么樣的情形?”
“正昏迷著呢,偏殿有不少太醫正在商討著如何解毒。”杜婉對于這些太醫是不指望了,因為下午的時候這些人就是在商討,直到現在還是在商討,“舅舅的寢室被暗衛保護得密不透風。”
杜婉就這么一會兒,便摸清了不少清楚。
暗衛首領守在皇帝身邊,唯一伺候皇帝的人是大總管。
禁衛統領盡職守在寢室外面,暫時沒有跟誰接觸。
至于秦魚魚的位置?
杜婉這么久了,還沒有找到。
她故意聽過錦繡宮的情況,按照小宮女們偷偷說的,是秦魚魚早前出去,現在還沒有回寢宮。
這點很可疑。
杜婉凝神繼續留意。
裴灝一直在旁邊守著她,沒有打擾她。
始終留意著她神色的裴灝,見到她忽然瞇起了雙眼,跟只小狐貍似的,神色還有點兒古怪。
“這么快,發現了什么?”裴灝輕聲詢問。
杜婉指了指一個方向,或者是指著隔壁的宮殿,湊到他耳邊小聲道:“那里有情況,要過去嗎?”
“什么情況?”裴灝桃花眼輕挑。
“過去看就知道了。”
杜婉率先站起來,施展輕功朝那方向而去。
裴灝無聲揚了揚眉,意味不明地跟上,要知道深宮里,天黑沒人的地方,什么腌臜的事情都可能發生。
小姑娘以為他不懂,那他就裝著不知。
兩個人小心地靠近,再輕輕翻身進了隔壁的宮殿。
憑兩人的能耐,一點動靜都沒鬧出。
里面傳出細微的動靜,是在一處屋子里,那屋子里的門窗都關上,只隱約透出一點微弱的光亮,若不靠近都發現不了。
裴灝只以為小姑娘帶他過來,只是純粹捉到一對野、鴛、鴦。
讓裴灝大吃一驚的是里面的人,有一個竟然是秦魚魚本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杜婉沖著他無聲地張了張嘴,好像在問:“意外吧?”
意外!
不,是震驚了。
毀掉了他長久以來的三觀。
堂堂的公主,千金之軀,竟然在宮里偷人?
裴灝朝里面看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個跟秦魚魚抱在一起的男人,竟然是禁衛軍的副統領宣霖。宣霖可不是什么青年才俊,就是個大老粗,長是高高壯壯的,年齡已經有三十來歲了,早有妻兒。這樣的人,秦魚魚居然下得了嘴?
估計誰都想不到兩個人會湊一起吧。
裴灝若非親眼所見,壓根不會朝這方向去想。
杜婉知道這個同樣很是意外,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
原著中的女主,可是潔身自心,只有男主一個人,現在的女主不但睡了男主,還有了姘頭?
杜婉還想探頭偷看,被裴灝一把捂住了雙眼,摟過她的腰就飛快地走遠,還警告她道:“不允看,不允聽。”
“你這就霸道了哦。”
杜婉可沒聽他的,這個關鍵時刻,正是抓住把柄的時候。
距離遠了一點兒,兩個人的精神便沒再繃緊。
杜婉聽到了那邊的動靜,后來發現有點不對,都只是
只是在利用自己的身體,收服副統領?
有這么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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