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急忙說:“別哭啊!陸雞肥,以后有委屈陸大嫂都給你做主,只要你沒有錯,誰也不能欺負你,你媽以后也不能隨便扇你耳光。”
“嗯嗯!”陸雞肥哽咽的應道,眼淚依舊不受控制的嘩嘩的流,就跟決堤的河水一樣。
葉青青不知道,陸雞肥長這么大從有記憶起,就沒有得到過糖吃。
就不久前葉青青和陸一回來那天陸一給陸雞肥發的喜糖,以及陸四他們偷偷多給的陸雞肥的喜糖,陸雞肥一顆沒吃,揣著回家全拿給了他媽媽了。
陸雞肥想著他媽媽也沒吃過糖,就想把糖都給他媽媽吃。
結果陸雞肥的媽媽一顆糖也沒有吃,把糖全部拿給了陸雞肥的爸爸。
陸雞肥知道后問他爸爸要一顆糖吃,陸雞肥糖沒有要到,反而被他爸爸給揍了一頓。
陸雞肥的爸爸直接把他自己和陸雞肥的媽媽得到的糖,以及陸雞肥給他媽媽的所有糖一起,全部一顆不留的全給了陸雞肥的二伯和幺爹家的娃娃們吃。
葉青青又安撫了陸雞肥幾句,看了眼一旁滿眼責怪的看著陸雞肥的陸雞肥的媽媽。
葉青青知道和她說什么都沒有用的,她就聽她男人——陸雞肥爸爸的話。
葉青青看著陸雞肥的爸爸說:“陸雞肥他爸爸,你也別瞪著陸雞肥他媽了,你剛才故意看陸雞肥他媽一眼,不就是想讓眾人都以為你家的錢都是被陸雞肥他媽拿去送人了么。
慫貨,敢做不敢當污蔑老婆的慫貨,太不是個男人了,難怪你家陰氣那么重,你家那么窮。”
陸雞肥的爸爸抓了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陸一家的,陸雞肥她媽確實拿了錢回娘家的,我……我沒有污蔑她。”
“呦呵?”
“你沒有污蔑她?”
“她和你結婚后一共拿了多少錢回家?”葉青青盯著陸雞肥的爸爸問道。
陸雞肥的爸爸不敢得罪葉青青,很不情愿老老實實的說:“一塊二。”
“陸一家的,她父母當初收了我家六塊六的彩禮錢的,她和我結婚了就是我家的人了,身為我家的人,怎么能還往娘家拿錢,她往娘家拿錢了可不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葉青青翻了個白眼,“嘖嘖嘖,你倆結婚這么多年了,她拿了一塊二的錢回娘家,就成了養不熟的白眼狼了?”
“你的意思是,她和你結婚,她父母收了你六塊六的彩禮,那六塊六的彩禮就買斷了她和她娘家的關系了,她就不是她父母的女兒了,所以她不能拿一點點錢給娘家人了?”
“這女人嫁人了就得和娘家人斷絕關系?”
“女人嫁人了就不能拿小點錢適度的孝順一下娘家父母?”
“你這是明媒正娶的老婆,還是買的下人?”
“早就不允許買賣人口,買下人,你這覺得給了六塊六的彩禮就買了個人的思想,你是想要和法律對著干?”
“再說了,你倆結婚,你出了彩禮,她就沒有嫁妝?”
葉青青一連串問題問下來,葉青青都提到法律了,陸雞肥的爸爸就不敢說話了,埋頭看著地面。
都不敢看葉青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