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本以為上輩子自己被拐時見識到的:有人被慘無人道毆打得不成人樣,有人被喂燒得通紅的木炭活生生被燙壞嗓子嘴巴,有人被打斷手腳,有人被活生生割掉舌頭,有人被喂大糞那些就夠喪心病狂了。
沒想到這些人更加喪心病狂。
難怪剛才童欣瑤那些人一聽葉方說兵分兩路,他帶人下地下室時都臉色一變。
童欣瑤還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葉青青一邊吐一邊決定,一定要送童欣瑤這些人去被槍斃,太殘忍了!
地下室里,葉方幾人快速制服了拿著鞭子毆打咒罵幾個娃娃的幾個男人后。
看著地面散落的一地的東西,看著一屋子肢體不全的娃娃婦女少女們,聞著空氣中彌漫的惡臭,都忍不住咒罵:“該死!”
“太殘忍了,太殘忍了,簡直不是人,必須都送去槍斃!”
葉青青在地下室入口前方吐了幾分鐘后,就陸續有小娃娃,婦女少女們被葉方的人從地下室里送出來了。
其中還有不少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
有幾十人傷勢嚴重,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沒了眼睛,或者舌頭沒有了。
葉青青顧不得吐了,立馬跟著葉方的人一起給受傷的人快速包扎起了傷口。
做起了急救。
地下室里關押的一共有兩千多個受害者,全部是水花花縣三十幾個鄉鎮幾千個村子里的人。
陸家村兩個月前失蹤的三個娃娃和一個十五歲的大姑娘也在其中。
葉方派人護送傷重的受害者,上了地下室下方的地下河上的幾條大船上,徑直往鹽河城而去救醫后。
葉方就帶著人在山谷里收集起了各種證據,葉青青和陸一則安撫起了受驚了的娃娃們。
看著娃娃們驚恐的目光,葉青青就想把童欣瑤等人給滅了。
愛財可以,但是用這種害人的法子愛財,就太該死了。
兩個小時后,來了幾千個葉方的戰友,童欣瑤被押走時,狠狠的瞪了葉青青一眼。
童欣瑤覺得葉青青就是天生克自己的,從遇到她起就諸事不順。
葉青青沒理會童欣瑤,而是跑到葉方面前問:“那個,葉大哥,童欣瑤這些壞人都能夠被槍斃吧?”
“童欣瑤是童家橋的私生女,是東省首富蘇丁霆的現任夫人,她的母親是南省省城一個醫藥世家的小女兒。”
“你放心,他們犯下的這些罪行,一個都活不了的,無論她童欣瑤是誰的女兒,誰的老婆,誰的外孫女,她都得死,誰也別想救她。”
葉方底氣十足的說著,摸了摸鼻子,猶豫了一下后,看著葉青青問:“冒昧的問一下,陸夫人你的母親是不是姓帝?”
葉青青有些疑惑的看著葉方,搖頭:“不,我父親母親都姓葉,并不姓帝,怎么了?”
葉方抓了抓頭發,笑著道:“沒事,就是覺得你和一個我一個姨姨長得特別像,她姓帝。”
葉青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可能我這臉有些大眾吧!以前也有個叫葉文的說我長得像她一個姨姨。”
葉青青想著世上那么多人,長得像也正常的。
反正自己父親母親那一脈都沒人了的,和自己長得再像也不可能是自己的親戚,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葉青青也沒有多想。
看著葉青青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說的,她和自己姨姨長得像的事情,葉方頓了頓,見附近二十米也沒有,便再次低聲道:
“我是葉文的二哥,就是現在在你的廠子,青一衛生巾工廠當保安的那個葉文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