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隱忍了這么多年,他是比誰都清楚父皇最厭惡的是什么,只是從皇陵出來之后活得太順了些,才忘記了這四字而已。”
喬錦娘很好奇地問著陸宸,“那你娶我,和安遠侯府不也是結黨營私嗎?和林相林墨也算是結黨營私……”
陸宸淺聲一笑,“那不一樣,我娶你是因我心悅于你,我與林墨是好友那是因他自小是我的伴讀。
況且,我這不叫結黨營私,東宮本就是允許有門客的。”
“說到底還是父皇偏寵你。”喬錦娘道,“難怪你那些哥哥都不待見你,是我的話,父皇偏心至此,怕是心中也不待見你。”
陸宸笑笑,“那也是你夫君有投胎的本事。”
喬錦娘道:“日后若是我們有了第二個孩子,你可不許偏心,晞兒和其他孩兒都要一碗水端平的。”
陸宸應道:“好。”
……
被關在秦家里一日的刑部尚書在秦家的一處客房內,剛要入眠之時,便被錢殷給吵醒了。
正要發怒時,待認出來錢殷,連連行禮。
“不知吳王來了洛陽,下官有失遠迎,吳王可有什么吩咐?”
錢殷將證詞給了刑部尚書道:“此乃秦術的供詞,已經簽字畫押,他招供了害死國公世子夫人的兇手乃是秦國公與秦側妃,尚書大人若是連夜審理,到了早朝時還能給陛下一個交代。”
刑部尚書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長須,震驚道:“怎么會是秦國公與秦側妃殺的?此事本官定會連夜審理的。”
不少被關在秦府之中的貴人們,聽到動靜紛紛出來打探消息。
一問之下才知是刑部的人到了,說是已經尋到了兇手,待兇手認罪,他們就能離開秦府了……
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見著刑部帶走了秦國公,大家想起來喬若云的身份,倒也不意外。
只是覺得秦國公府著實過分了些,即便是休棄也要比殺戮來的好。
秦渺渺的屋內,福祿握著她的手道:“你放心,此事是你父兄所為,和你沒有關系的,我會給你求情的,不會讓你流落成官妓的!”
秦渺渺呸了一聲,“什么官妓?秦家犯的罪也不至于這么重。”
福祿應道:“反正我不是不會讓你出事的!”
連夜審理,到了早朝時,秦府外邊的兵都紛紛退下。
各臣子都沒能好好歇息就要去上早朝了,一到早朝上,眾臣篤定要聯合御史好好告喬錦娘一狀。
可是御史們似乎沒有半點要討伐太子妃的意思。
眾臣也不敢說什么。
刑部尚書站出來道:“陛下,臣連夜查案,審問出了殺害喬若云的背后主謀乃是秦側妃與秦國公二人,這是幾人的供詞!”
惠臨帝看了眼供詞,蹙眉道:“秦國公弒殺兒媳罪不可恕,秦側妃為了奪權弒殺親嫂更是喪心病狂,為了爭權奪勢結黨營私,不顧人倫禽獸不如。
秦國公府上下男子革職,全家流放邊疆以儆效尤!
秦國公的爵位本是秦駙馬的,念在秦家先祖的功勛份上,這爵位就由秦駙馬再行挑選,只是如今秦國公這一脈不得再承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