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身子骨尚屬可以的,喬錦娘還是想親自看看他們的,縱使是親生爹娘,也要看對糯米好不好?
對糯米不好的話,那么寧可不要這親生的爹娘的。
“還有,你能確定那是糯米的爹娘嗎?
別到時候不是,徒惹糯米白高興一場。”
陸宸道:“他們能說出來糯米身上的胎記。”
“那為何這么多年都不見他們在官府之中登記呢?”
陸宸道:“暗衛傳遞過來的消息是,那對夫妻被大水沖走之后被人所救,當時天災人禍的,他們還有三個女兒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實在是分不出身去找女兒香香。
他們一家人隨著流民逃難到嶺南,立足之后,也是想過回去找女兒的。
可是嶺南那邊荒蕪,他們也沒盤纏回鄞州。
這一次回鄞州是因兒子要成親了,回家祭祖的,順便找找女兒香香。”
喬錦娘聞言道:“什么爹娘,兒子成親了才回鄞州,找女兒卻不能回鄞州了?這爹娘不如不見罷了。”
陸宸見著喬錦娘生氣,勸道,“他們也有難處,要不要見,你還是得問問糯米的,好不容易尋到的家人。”
喬錦娘道,“那我宣糯米入宮,問問她到底要不要見見那親生父母。”
……
福祿郡主在公主府內聽聞了皇帝賜封周詩徽為玉泉郡主,她蹙著眉頭問著壽安道:
“娘,這周詩徽怎么可能會被封為郡主呢?她不會是皇帝舅舅的私生女吧?外邊都是這么說的!”
壽安長公主點了點福祿郡主的腦袋道:“胡說一些什么呢?這話被你舅舅聽到,少不得要訓斥你。”
福祿撅著一張嘴道:“那她被封為郡主,日后豈不是就要和我平起平坐了?豈不是以后她可以天天這么來惡心我,還不用坐牢?”
壽安長公主道:“你日后躲著她就是了。”
福祿哼著:“我為什么要躲著她?我偏就要在她跟前和喬律恩恩愛愛,嫉妒死她!”
秦駙馬與錢殷兩人相攜過來,聽聞福祿孩子氣一般的話語,都紛紛笑了笑。
福祿輕哼:“爹爹,我都快被惡心死了,你怎么還來笑話我?周詩徽當上了郡主之后,定是要蹬鼻子上臉了。”
秦駙馬對著福祿道:“你要是覺得惡心,有個讓你能夠盡早不惡心的法子。
趁著你錢叔還在洛陽之時,趕緊成親,你成了親之后,那周詩徽再是不甘也沒有法子了!”
福祿羞赧道:“婚期之事都聽爹娘的吩咐。”
福祿害羞時,還不忘沖著壽安長公主眨了眨眼。
壽安長公主淺淺一笑,“怕了你了,我這就豁出我的臉面去喬家給你談婚事,不知道王爺需不需要本宮幫你一道談了婚事?”
錢殷拱手道:“公主莫要拿我打趣說笑了。”
壽安長公主笑道:“別看喬若云是二婚,可已經有不少勛貴庶子想要娶她為妻了。”
錢殷道:“我曾經在娘親臨終前發過毒誓,香香一日不曾找到,我便一日不成親!”
福祿郡主道:“湘湘?我不就是湘湘嗎?”
秦駙馬道:“你錢叔說的是他的侄女,他大哥的女兒香香,三歲時發了大水流落在外,尋遍了整個大棠都未見蹤影。”
錢殷道:“香香要比郡主小上一些,人海茫茫也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她……也不知她是不是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