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深秋時節。
立夏的木系異能,好不容易修煉到了練氣二層。
能力變強了,她一一的給家里人,進行了基礎的洗髓伐筋,進一步的強身健體。如果不出意外,家里人當可以健健康康的活到一百歲。
甚至是一百零五歲,一百一十歲。
而她自己,估計可以活到一百五十歲。
村里的新宅子,在初秋的時候,就已經修建好了。如今,新宅子已經散去了建筑材料跟家具的味道,油漆的味道,移栽的花草樹木也種活了,可以入住了。
喬遷新禧,必須宴請親朋好友。
借著這個機會,立夏給初中、高中關系不錯的同學,發了請帖。
初中請了十人,高中請了二十人。有同班同學,也有校友。
十人一桌的大圓桌,剛好三桌客人。
隔了一世,這些同學,名字跟本人可以對上號的,已經不多了。
就連記憶之中,那個對她一往情深的人,她也竟然忘記了他的姓名。只記得他那高大的樣子,正氣凌然的樣子,對她永遠都是一副燦爛憨厚笑容的樣子。
也記得他,年過三十這才相親結婚,婚姻生活過得并不是那么如意。事業上,也屢遇挫折。
別的她不清楚,上輩子她五十來歲的時候,隱約聽老同學提起過,似乎他的妻子為人處世很有問題。他事業上的打擊、打壓,幾乎都是來自妻子的連累。
而且,他的一雙兒女,還被妻子給養廢了。對他這個當父親的,一點都不親近不說,甚至還有點仇恨。
他的晚年,似乎很是凄涼。
反正,上輩子的她,出于愧疚跟后悔、難過,壓根就不敢主動去打聽他的事情。
甚至,還有意識的,淡忘關于他的一切。
不然,她如今也不至于,連他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說起來,也是一種悲哀啊!
關于他的一切,她印象深刻的,只有她在高二那一年,他寫信跟她表白,被她用委婉的語言跟他說,他非常優秀,但是她希望可以跟他結為異姓兄妹。
其實,她就是沒有看上他,跟年紀還小沒有什么關系(當然了,早戀也是不對的)。
從此之后,二人的交集,戛然而止。
不過,也只是他不再給她寫信了,卻依然默默的關注她,沒有帶給她半點閑言碎語跟傷害。跟同學提起她,都是贊許的好話。
路上偶遇了,同學聚會遇上了,他還是會謹守著同學本分,很有禮貌的跟她打招呼,跟她寒暄幾句。給足了她面子,以及尊重。
雖然,大學畢業之后,她就沒有參加過初中跟高中同學的聚會。因為,她早已遠離家鄉,也就過年的時候,會回家鄉跟親人團圓一下。同學聚會,又一般安排在暑假,或者是十一。
多年以后,她才醒悟過來,她錯過了一個值得珍惜的好男人。也才清楚的意識到,她對他的傷害之深,估計他難以承受。
也清楚的意識到,一個人在容易沖動的少年時期,就對斷然拒絕自己的女同學,能做到那樣的維護,那樣的寬容,誰也沒法否認他的情深,誰也沒法否認他的人品十分過硬。
這世上的男人,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又愿意對你一心一意,一往情深的,能夠遇上那么一個,已經是撞大運了!
可惜,年少時候的自己,“白馬王子”的標準,是白白凈凈、斯斯文文、沒有什么武力值的“小白臉”。
三觀,感覺多少有點不正啊!
高大威武,英挺俊朗,多少有一點粗獷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