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淵真誠的道了一聲謝意。
可能是因為性情淡漠,他看人一向都比較準,能夠看出來一個人究竟是好是壞,而姜子騰這個人,一看就是個豪放派。
“不客氣,舉手之勞!”
姜子騰擺了擺手,便消失在了屋子里。
“程淵哥哥,那我也就先走了……你那身上的傷口,可千萬要注意點,抹的均勻點,要是實在夠不著,你就別亂動,我讓我大哥,二哥幫你抹。”
姜子騰跟姜子望都走了,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好再呆在屋子里。
絮絮叨叨的叮囑了程淵一些基礎的話,姜鯉這才磨磨蹭蹭的從屋子才邁步出去了。
等到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出去之后,程淵渾身都放松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一面對姜鯉,他的呼吸動作瞬間就亂了套,看他這么謹慎的人,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干出這種蠢事的。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在想這個的時候,爺爺還在家里等著他呢。
程淵從桌子上拿起藥膏,先脫掉身上這松松垮垮的衣裳,在小心翼翼的把身上的紗布解開,露出一個個傷口,然后再把擠出來的藥膏均勻的涂抹在傷口上。
這些傷口有的合上了,有的可能是因為他之前來回走動的動作稍微大了點,已經撕裂了,此時還在不停的吐露出血絲。
有點疼,但這絲絲麻麻的疼痛,程淵像是沒有感受到一樣,連上仍舊沒有什么表情,像是早已經習慣了一樣。
是的……可不是早就習慣了。
之前是被那些所謂的堂弟,堂哥們聯手捉弄,而現如今是被農村里的那些普通孩子們欺負。
當真可笑,被欺負了,他居然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只能抱著頭部跟一些重要的身體部位,默默的挨打。
程淵認真的把藥膏均勻的涂抹到傷口上還在吐露出血絲的傷口上。
只感覺這藥膏不愧是好藥膏,剛涂的傷口上變得感覺到冰冰涼涼的,那些血跡也被瞬間制止住了。
很不錯的藥,就像張月茹說的那樣應該很貴。
程淵默默的在心里記住這些。
然后認真的拿起藥膏,涂抹在身上各個部位,后背那些所以夠不到的地方。
程淵也都自己一個人倔強的涂抹上了。
把自己身上的傷抹好,手里的藥膏瞬間就少了三分之一。
——
姜鯉本來是打算去屋子里看看這家便宜哥哥,看他還有沒有醒過來。
但邁著步子走到一半,就又停下返回去了。
看姜錦什么時候都能看。
但若是程淵偷摸著走了,那看他一面可得找好多個借口呢!
畢竟她當初的借口是,讓程淵好好吃完早飯以后再涂好藥,就放他走。
嗯不要說小仙女為什么會偏心,人的心臟都是偏的,為什么人不能偏心呢?]
但邁著步子走到一半,就又停下返回去了。
看姜錦什么時候都能看。
但若是程淵偷摸著走了,那看他一面可得找好多個借口呢!
畢竟她當初的借口是,讓程淵好好吃完早飯以后再涂好藥,就放他走。
嗯不要說小仙女為什么會偏心,人的心臟都是偏的,為什么人不能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