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學會忽略人的話了,真是耳屎一大把,堵的耳朵都聾了。
關鍵這聾,還是選擇性的。
“呸,就你這樣的,還給你賠禮道歉?你是聽不懂話嗎?哦,我也不該怪你,確實,畢竟畜生確實是聽不懂人話的。”
張月茹輕飄飄的丟下一句,她都被氣笑了,也是,她剛開始跟胡大寶的媽吵的時候,就應該明白跟胡大寶的媽這種人講話是不能講道理的。
畢竟作為畜生怎么能夠聽懂人話呢?畜生只能聽懂畜生想聽的話,處理畜生要用另外一種解決辦法——
“你罵誰畜生呢?你罵誰,畜生呢?你個老賤人!”
胡大寶的媽性格是最受不了激的,這會兒自然也不例外,被張月茹這輕飄飄的一句話給勾的,立馬就像條魚一樣上鉤了。
“當然是誰答應說的是誰啊,畢竟我可沒指名道姓。還有,你罵誰賤人呢?你是胡大寶爹娶的媳婦,這要是俺輩分算起來,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了,你算個什么東西,敢罵你的長輩?你是不是連禮儀廉恥都不知道是啥子!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在聽到胡大寶的媽謾罵聲的聲音傳來,張月茹眼神瞬間就變了,從一開始的漫不經心變得瞬間吸力起來。
這回她也懶得忍了,一邊對著胡大寶的媽,一邊賣著步驟往前走一步,兩人離得本就不遠,稍微走那么幾步,就來到了胡大寶的媽面前。
張月茹盯著胡大寶的媽那張臉,可能是因為他們家伙食不好一下,面色蠟黃,臉頰凹陷,頭發跟個枯草一樣,說話的時候露出了那一雙牙還黃黃的,牙縫里充滿著污垢,一看就很長時間都沒刷牙了。
不光如此,她的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臭味,估摸著應該是很長時間都沒洗澡了,畢竟現在可是秋天,秋天都能夠聞到她身上的臭味,可想可知她的有多臟,多長時間沒有洗過澡了。
這看的張月茹都直犯惡心,一個女人連自己都收拾不干凈,怪不得得兒子會是那種貨色!
雖然早就知道胡大寶的媽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但是每次看到她,張月茹都會覺得稀奇,為什么世界上會存在這種奇葩的人??
她剛剛本來是想直接甩胡大寶的媽臉上一巴掌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一看見這張臉,他媽的連一點下手的欲望都沒有了。
張月茹眼神透露出一股嫌棄,立馬就往后面退了幾步,生怕胡大寶的媽身上掃散發出來的臭味再沾染到她身上去。
她身上可是干干凈凈的,就算是現在秋天了,她也是保持了兩天洗一會澡的習慣,那身上一直都是干凈的。
可不能因為一個胡大寶的媽就壞了她身上的香味兒,張月茹恨不得離她遠遠的。
更別說再去打她巴掌了,保摸著張月茹要是真去打她一巴掌,回來都得洗好幾遍的手。
還是算了吧,胡大寶的媽這種人也就只配她張張嘴罵了,可不能動手,這打一巴掌是輕,臟了她的手,那多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