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叔叔……挺好的,我能感覺到他身上沒有惡意。”姜鯉回想海爺身上的氣息。
他身上的氣息比較混雜,雖然算不上干凈,但他干過的好事比干過的壞事要多的多。
人生在世,有得有失。
沒有人是絕對的好人,也絕對沒有人是絕對的壞人。
姜鯉明白張月茹的意思,她是想問自己是怎么看待海爺要收她當干女兒的事。
但沒有爸媽的允許,姜鯉也不能直接下結論,但是她可以肯定自己對這位海爺并不反感。
張月茹聽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了。
第二日,
今天要趕回家,張月茹早早的就起來了。
——不過并不是她自己想早起的,而是大早起來的,房門就被人給敲響了。
“誰啊,”打開門一看,并不是服務生,也不是其他人。
而是一群送貨的壯小哥,這群小哥的懷里都抱著一堆布料,看樣子應該是送貨來的。
——可她什么時候買了布料?
這幾天光顧著跟陸清巖了解海爺的事情了,哪有時間去看別的。
可還不等張月茹細想,就見這群壯小哥抱著布料走了進來,把懷里的布料放進屋子里。
“小哥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我沒買布料啊?”張月茹忙不迭地拉住一個報貨的小哥詢問。
“這個……你可以問問后面的張哥是怎么回事,我們就是負責搬運貨的也不清楚。”被拽住的小哥滿臉無辜,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聽問此話,張月茹伸頭往外面一看,果然在走廊出看見了一個背靠在墻上的少年。
少年長得挺好看的,劍眉星目,薄唇微抿,是個長得挺帥氣的小伙子,就是眉眼之間帶著抹浪蕩不羈,看上去就不像是個乖巧的。
張月茹扭頭盯囑了一下屋里的姜鯉,這才快步走向少年,“不知這位小哥,這布料是哪里來的?我沒買布料啊,是不是送錯了?”
“你就是張大娘吧?我是海爺的人,昨天晚上海爺吩咐我給您送批布料過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少年顯然早就想好了,十分干凈利落就把昨天晚上說出來的事情解釋給了張月茹聽。
一聽是海爺派人給送過來的,張月茹頓時更懵了,自己昨天可沒給錢,就連這海爺要當姜鯉干爹的這事都沒答應。
他怎么就把布料給自己送過來了?他就這么肯定自己家里人肯定會同意讓姜鯉認他當干爹?
張月茹有些莫名,家里那幾個男人可能是不好纏的,誰能確定最后到底能不能答應。
這要是不答應,她跟這位海爺之間也沒有簽什么合同,甚至昨天晚上跟他聊天的時候,都沒有說要帶一批布料走。
那到時候自己看中了另一家子的布料,在翻臉不認人,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張月茹有些無言的望著面前的少年,還有正在往自己屋子里面搬布料的一群壯青年。
“行了,你們別搬了,我們馬上就要離開了,你們都搬進去,等會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還得再搬出來。”
聞言,那幾個搬貨的都把目光看向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