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
砰!
“這幫混蛋是誰?!!”
砰!!
“四天丟了十個前線指揮部,你們是蠢豬嗎?!!“
砰!!!
作戰會議室內,一眾軍事參謀站成一列,山本六郎挨個開始踹,踹一腳罵一句,而那些被踹到的軍事參謀們還得忍痛連忙爬起來。
不知踹了多少次,山本六郎也差不多發泄完了,這才冷聲道:“這次,你們有話說了嗎?”
軍事參謀們仍是低頭不言,他們無比的茫然,對于那個陌生的部隊,他們從何而來,他們是何身份,完全無從得知。
而且對方是利用什么辦法找到指揮部!
這一切猶如謎團一般令所有本因坊的軍事參謀們,無從解釋。
所有的一切都如此的詭異,無論是山本六郎還是軍事參謀們均都無比茫然。
實在是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太過詭異,整個戰局就好似鋪滿一層迷霧,中間有一個極為關鍵的環節,但卻一直無法把控。
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令山本六郎己欲發狂,但卻有無可奈何。
就是那么一個關鍵的環節,但卻無法勘探!
“將...將軍,德川元帥請求通話。”
一名通訊兵走了進來,他感受到沉重的氣氛,說話都不由打起了哆嗦。
山本六郎橫瞥了一眼軍事參謀,重重的哼了一聲,這才拂袖離去。
光學熒幕中,一個威嚴的軍裝老頭兒的身影浮現,花白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茍,鼻息下留著胡子,八字眉緊鎖,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蔓延開來。
山本六郎老老實實的走到熒幕前,彎腰鞠躬。
他并沒有敬軍禮,而是后輩禮儀,這源自于山本六郎仍是學生時期就是這位德川武墓的學生。
“老師!”
山本六郎有些忐忑的喊道。
德川武墓淡淡的瞥了眼對方,沉聲道:“中央戰場的局勢,并不樂觀?”
山本六郎更加的慚愧了,無奈點頭道:“是的。”
“摧毀衛星,陷入盲戰,隨后又準確的找出我方的指揮部,若是這一切都是蓄意為之,那么這個指揮官就很可怕了。”
德川武墓并沒有多少感情浮動,甚至都沒有任何處于劣勢的浮躁,仍是那般風淡云輕的評價道。
“學生并不覺得這是刻意為之。”
山本六郎搖頭說道。
“哦?”德川武墓瞇著眼睛問道:”為何?“
“首先,摧毀衛星令固然是改變了戰局,但此之前任誰也無法預料戰局的走向。其次,若是他們有著這般戰術布置,為何不在‘秦嶺會戰’時就使用,那會令戰果擴大一倍,最后,對方好似再給我傳遞一個信號。”
說到這里,山本六郎臉色鐵青,道:“讓皇家第二裝甲師撤退。”
德川武墓終于有了一絲反應,食指輕輕地敲打桌面,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想要解救那個淪陷的查納指揮官?”
“有很大的可能性,因為他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打擊我方指揮部,比起戰術計劃,總感覺有種狗急跳墻的牽強感。”
德川武墓沉聲道:“戰局可不能用‘感覺’來評判!”
山本六郎低頭,道:“學生受教!”
“但你的猜測也有一定的可能性,我記得皇家第二裝甲師的師長是加藤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