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給你們而已。”李牧翻了翻白眼,道:“打完仗記得還回來,要是不還,我就去找達力克將..總統討要。”
“肯定還!”
里昂拍著胸脯保障。
這樣,分配問題也就解決了,但李牧仍是那個想法,短期內不進行交戰,畢竟維坦爾西部地區的林風那邊還沒打開局面,他們仍需要等。
打仗是需要目的的,他們需要通過一場勝仗來繼續擴大優勢,而不是漫無目的的對拼。
而且貝納里也好似沒有開戰的**,這對于李牧來說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唯一有些著急的就是尤耳蘭總統了,面對越發混亂的維坦爾地區,這位賽岡納德總統非常的不安,她想要盡快挽回局面,起碼也要解放所處的維坦爾東部戰場。
賽岡納德政府在腓特烈不斷的宣揚中,逐漸開始失去民心,畢竟賽岡納德民眾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關于政府的消息,是否還存在都是一個問題。
看著這么一個情況,尤耳蘭總統怎么可能不著急。
多個重要城市已經開始越發的混亂,再王制復辟集團的宣揚下,無奈的民眾漸漸開始屈服,這無疑是極為糟糕的局面。
她需要民眾們知曉,政府軍仍在戰斗!
她需要民眾們知曉,政府還沒有放棄!
因此,尤耳蘭總統做了一個決定。
這一天,尤耳蘭總統找到李牧,提出了一個請求。
“用德亞媒體來進行宣戰?“
李牧疑惑的看著尤耳蘭總統,問道:“為什么不用賽岡納德的媒體?”
尤耳蘭總統搖搖頭,道:“維坦爾地區的所有網絡、電視信號都被斷絕了,我們不可能通過自身的媒體宣揚任何消息,但一些民眾仍是可以接收到國外的信號,所以我想借用德亞聯邦的媒體來告訴民眾們,政府正在堅持抵抗。”
李牧微微點頭,其實這并不是太大的事情,反正就是傳個話罷了。
想到這里,李牧朝著一旁的警衛連吩咐道:“找個光學攝像機過來。”
“是!”
那名警衛連戰士轉頭離開,很快就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攝像機回來了。
“這是戰場記錄儀,條件有限,您將就著用。”李牧說道。
尤耳蘭總統深吸了口氣,嚴肅道:“我明白。”
指揮部內,警衛連戰士負責拍攝,李牧站在身后,而尤耳蘭總統則是面向鏡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深吸了口氣,道:“可以了。”
李牧朝著警衛連戰士點頭,后者打開攝像機進行錄制。
“親愛的同胞們,我是賽岡納德第六任總統,葛格麗特.尤耳蘭。”
“我很抱歉,令戰火蔓延至本土,我是一個失敗的總統,我每天都在寢食難安,閉上眼睛,腦海中都是那焦土般的土地,以及同胞們的慘呼聲。”
“我為那曾經繁榮的土地淪為廢墟而感到心痛,我為腓特烈搗毀的自由雕像而感到憤怒,但這些終歸是無能的情緒發泄。”
“有時候,我都在懷疑,我的決定是不是正確。”
“那些王制份子們想要復辟王朝,若是讓他們得逞,所有的民主與自由將會煙消云散,我們所有人都將被貼上下等人的標簽,無疑這是一個落后的制度。”
“三百年前,在這片土地上,偉大的賽岡納德戰士們,用鐵血換來了尊嚴,這是先烈們的意志,需要我們去繼承的意志,因此盡管戰火紛飛,但我們仍要堅持下去。”
“賽岡納德的熱血未冷,三百年過去了,現在的賽岡納德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奴役時代,我們繼承了先烈的意志,新時代的賽岡納德人,為了尊嚴而戰!”
尤耳蘭總統深吸了口氣,抹去眼角的淚花,嚴肅莊重道:“我們在堅持,所以請大家即便再苦難,也堅信政府。”
“我們.....會打回去的!”
“這是我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