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們來是要做什么”
慕容嫣然很是好奇的問道,剛剛就像是尋常人家竄門一樣,慕容秋荻笑呵呵的送走了朱無視與上官金虹,而兩人也同樣客套熱情的接地氣。
慕容秋荻似乎在思考什么東西,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天行呢”
“練功呢,嘁,每天就會練功,也不說陪陪我。”
慕容秋荻看著她那小別扭的眼神笑道“人家那叫有正事,你這樣一天天的閑逛叫做浪費光陰何況,天行都一路找到這里了,還不夠重視你再說他以前就是個武癡,你當初不也哭著喊著要嫁嗎”
慕容嫣然瞪大眼睛,“我那是被美色所迷,哪想到婚后生活這么枯燥的。”
“前天他陪你逛街回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這世上的事情啊,總是要有代價的,人家將最美的年華給了你,你也得對年老色衰后的他負責才是。”
慕容嫣然越聽越不對勁,“娘,怎么在你嘴里,我成了始亂終棄的人呢我就是抱怨一下,又沒有做什么。”
“往往一些大錯都源自于小小的細節,你是個流亡者,本身就自帶一些思想,為娘有時候會因為你成熟的思維而感覺省事很多,可有時候也很擔心,我發現你們流亡者有很多的問題。不少為娘看來都是美德的事情,在你們看來卻不甚在意。”
“呃,有沒有可能是娘你的思想太過陳舊呢”
“還敢頂嘴”
慕容秋荻抬頭的功夫慕容嫣然就已經跑遠了。
“那個易天行的悟性不錯,只是可惜,并不算一個純粹的劍客。”
在慕容秋荻的身后出現了一個黑衣中年,他站的筆直,好似一柄倒插入地下的寶劍,明明擁有著絕世的鋒芒卻主動隱于大地深處。
慕容秋荻沒有回頭,仿佛對黑衣中年的出現無比熟練,“記得以前你也說過,自己不算是一個純粹的劍客。”
黑衣中年沉默片刻,“我曾經是,只是世事無常,每個人的經歷都會影響各自的劍意,有時候哪怕你明知道如此不對,可也沒有辦法阻止。”
慕容秋荻又問“我懷疑世上還有沒有純正的劍客。”
“有的,在海外有一個,在大秦有一個,不過海外那個似乎正在改變,如果他不能夠阻止的話,未來也將不會是個純正的劍客。”
慕容秋荻笑道“這么多年了,你還在糾結這個事情嗎我以為你既然肯教嫣然劍法,就已經不再執著這些了。”
黑衣中年搖搖頭,“確實沒有執著,只是看到了易天行后,有些懷念。對了,朱無視和上官金虹來做什么”
“逼我們站隊罷了。”
“他們威脅你了”
“不算,朱無視雖然有極大的野心,但還沒有到不允許一點點其它聲音都沒有的地步。只是要我們表個態而已。”
“那你打算如何”
慕容秋荻笑道“就像我剛剛對嫣然說的,想要得到些什么就總要有付出。既然朱無視不介意彼此共存,那我也得有些表示。”
“你想怎么做你最初創立天尊的時候可說過立足于江湖,不會介入朝堂紛爭的。”
“你想留辮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