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別鶴是這種人,江玉郎是這種人,現在,這移花宮的少宮主也是這種人!
‘我江玉燕命苦啊,遇到的都是……還是李將軍好,只可惜有緣無分!’
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對付,江玉燕嫵媚的笑了笑,“移花宮是女人的門派,花公子身邊各色牡丹競相盛開,玉燕蒲柳之姿哪里有資格與公子面和心不和呢?”
“玉燕這話就有些妄自菲薄了,我移花宮中論姿色出眾可少有能與玉燕相比之人,嗯,前些日子倒是見到一個,只可惜那女子卻沒有玉燕這般純真可愛。”
就像是渣男渣女說開了,花無缺這稱呼都變了。‘玉燕’‘玉燕’的叫著讓江玉燕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光稱呼變了,手還慢慢探向江玉燕的后腰。
“花公子不是好奇江小魚為什么是你的任務嗎?”
江玉燕一句話讓花無缺動作頓了頓,“你知道?”
江玉燕將花無缺的手按下去,“你移花宮的兩位公主如何想法玉燕不得而知,可我大致明白花公子與江小魚之間的關系,畢竟,你們……太像了。”
“太像?”
“如果兩個人,年齡相同、相貌相同,又在經歷上有某些牽連,那么他們大概率就是兄弟姐妹。這是很簡單的道理,不是嗎?”
“兄弟?”
“這一點,就需要花公子自己去探索了。”
江玉燕說著轉頭望向門外,果然沒多久江玉郎就回來了,帶著一些易容用的東西。
兩人誰都沒有表現出什么,江玉郎甚至還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江玉燕一眼,沒用的女人,這么長的時間竟然都沒有跟花無缺發生關系,廢物!
江玉燕:“……”
傍晚時分,江玉郎哈哈笑著進入了驛站,左舟也哈哈笑著將他們接了進來。
一個時辰后,左舟一臉陰沉的拉著江小魚嘀咕。
“問題有點大了,我原本以為花無缺會送上戰書,以挑戰的形式在達成目的。卻沒有想到他會用易容的方式。這問題就很大啊!”
江小魚驚奇,“我只是看出那小廝是易容的,你怎么知道他是花無缺?”
“江玉燕告訴我的。”
“你們啥時候關系這么好?”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