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笑的春風燦爛,迎接宋徽宗的時候她總是露出自己最好的狀態,此時的宋徽宗滿臉紅光似乎情緒正高,看那樣子也許是剛剛吃了公孫勝給的藥丸吧。
“陛下,您來了,師師”
李師師的話還沒有說完,宋徽宗卻是上前一把將其打橫抱起,眼中閃動著欲望的浮光,“師師,這些日子朕操勞國事,有些冷落你了”
李師師頓了一下笑道“臣妾何德何能得陛下掛念,師師想”
“朕今日好好補償你,哈哈哈”
“”
李師師了解宋徽宗的脾氣,拗不過,只得任他擺弄施為。
而此時,在春韻樓對面的酒樓中,左舟與周侗正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左舟給老頭子斟了一杯酒,“別太在意,宋徽宗什么德行,你不是早就知道嘛”
周侗一飲而盡,卻是哼道“你拉我來就看這個我以為剛剛看到一幫妖魔鬼怪瞎叫喚就夠離譜了。話說你自己的弟子受欺負,你就只看著”
左舟搖搖頭,又將花生米推的近了點,“別光喝酒,吃點花生米。我不是怕之后真打起來你手軟嗎現在對盧俊義死心了吧。”
周侗臉色鐵青半晌,嘆了口氣,“至少小乙還算有救吧”
“有沒有救要看他自己的選擇,至于師師,我可以阻止宋徽宗,可這是師師自己的選擇,這塊心病終究要她自己除掉。”
周侗盯著左舟,看他那認真的樣子,突然間伸手給他倒了一杯酒,也不知道是在夸他還是自嘲,“做人師傅不容易啊”
兩個時辰后,周侗與左舟坐了兩個時辰,而春韻樓中宋徽宗也折騰了李師師兩個時辰,這公孫勝的藥丸也的確是很厲害,如果沒有強行聚攏氣運的負面效果,左舟都想把藥方拿來研究研究了。
李師師輕輕抹了抹臉頰的香汗,忍著渾身酸軟支起身子,望著枕邊半夢半醒間的宋徽宗。
她貼近耳邊輕輕道“陛下,清軍就要,就要打到汴京城外了,你打算怎么做師師有”
“嗯快睡吧,等打過來再說嘛。”
宋徽宗隨口嘀咕了一句,轉過身去側躺響起了呼聲,卻沒有看到身后李師師崩潰般的表情,瞳孔震顫,兩行清淚無聲的滑落,得知李相身死時怕是都沒有這般打擊。
噗
春韻樓對面,周侗一口酒噴出來,差一點就濺到了左舟身上,他的表情沒比李師師好多少,只是遠稱不上崩潰,大概,沒有期待就沒有失望吧。
“嘿嘿,這宋徽宗的話倒是與你相同呢,哼”
“”
左舟懶得搭理周侗的打趣,他知道,周侗心里怕也不好受,只是目光悠悠,盯向對面。
此時的李師師光著身子下了床,走出房間,坐在妝臺前一點一點的將妝容卸掉,邁入早已準備好此時全部涼掉的浴桶。
她仔細清洗著身上每一處宋徽宗留下的痕跡,在確認自己干凈了之后,從衣柜中取出一個似乎很珍貴的小木箱,箱子里是一套男裝。
將頭發盤起插上發簪,換上男裝好似一個面如冠玉的佳公子。
左舟起身緩緩來到春韻樓前,看著已經走出來的李師師,“其實不用換男裝的,為師護得住你。”
李師師微微欠身,“這是李相那一年為科舉準備的衣衫,只可惜未能成行。”
左舟翻了個白眼,敢情我這做師傅的還自作多情了,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