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或不耐煩的把方悠的手拍開,一臉嚴肅的問著方悠,但其實他拍開方悠的手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連響聲都沒有多大聲。
一提到這,方悠就又再次心虛的低下頭。
“這個……我說我睡過頭了你信嗎?”眨巴著一雙眼睛,試圖讓秦或get到自己說的是“真話”。
雖然按她自己主觀上來說,確實不是睡過頭,但是嘛,客觀來講,她可不就是“睡過頭”嘛!也不算說謊,對!
秦或眼睛一瞇:“真的?”
“真的!”
“姑且信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搞什么事情。”
“嗯嗯!絕對沒有的事兒!”
秦或看著方悠一臉真誠的保證模樣,半信半疑,干脆眼不見心煩,讓她上樓回自己房間去了。
小東西估計說的真話……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不對?
秦或斂著神情思索,看著不遠處茶幾上的水,最終還是沒有做什么。
“咳咳……那個,或大爺?你看我下午,還要去學習嗎?”
突然的話打斷他的思緒了,他抬頭看去,少女在樓梯轉角那里探頭探腦,笑得一臉討好。
“你覺得呢?”
方悠嘿嘿一笑,放心的回了房間,也不擔心下午不去上課會怎樣,她相信秦或會幫她解決的。
兩人一個在一樓客房,一個在二樓自己的房間,各不打擾,一直這樣相安無事到下午。
漸黃的夕陽透過了玻璃,印在家中的墻上,微微熏醉,方悠伸出手指,細白的手指在陽光下呈現出一種莫名的透明質感,泛起一絲冷意。
方悠垂著眼就這么看著,面無表情,這片小小的空間里充滿了靜謐,此刻的她仿佛陷入無人之境,寡涼淡漠這個詞倒是十分適合給現在的她用上。
“砰砰砰!”
“方小悠!快給爺開門!”
她驚的一下抬頭,從情緒中抽離,看著那扇原木質的門,忽的笑了。
走過去把門打開,換上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干嘛?號喪啊?你爹我還沒死呢!”
“……我看你是欠打!”說著擼起袖子,作勢要打她。方悠倒也不怕,直接把臉湊過去。
過了好一會,兩人都沒有動靜,秦或敗下陣來,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走,爺帶你下館子去!”
方悠聽到第一句本想再給他的臉來一拳,聽到后半句默默松開了拳頭。
咱們干啥也不能和吃的作對,你說是這個理不?
“你請我?”
“我請。”
誒,說請的咱就更不能作對了,能請的都是大爺,沖!
“等我拎個包。”說著就把房門關上,對,沒看錯,就是關門,因為剛剛兩人一直都是在門邊聊的天。
方悠快速的跑回房間找自己的小背包,不到三分鐘就跑了回來,臉上寫滿積極的站在秦或面前。
“我OK了,咱們啥時候出發?”
“你這……你這次包里沒帶啥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說起這個方悠就黑了臉,淦,這事兒還能不能過去了!
談到這個,還得從方悠十一歲那年說起,那次也是秦或帶她去下館子,她也背了一個小挎包,但是問題就在于這個小挎包。為什么?因為她尼瑪在里面塞了一條蛇!活的的那種!
盡管后面她瘋狂努力的解釋她帶的是條無毒的蛇,但還是給當初的秦或幼小的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以至于記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