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被林依拍了頭:“女孩子家家,說話怎么這么陰陰森森?”不理方悠委委屈屈的樣子,她上前,輕撫著那顆珠子,笑著說:“別怕她啊,要是出了什么事兒不會讓她動你的……我會親自動手。”
緊接著,她也被拍頭了,吳御拍的:“女孩子家家,說話這么威威脅脅的干嘛?”于是重復剛剛的行為,吳御上前,哦,他沒有輕撫,直接緊捏著那顆珠子,語氣陰森:“出了什么事兒,我讓你連粉末都無法留下,墳都不給你立。”
然后方悠抬手,對準吳御的頭準備拍上去,但是吳御躲開了。
方悠:可惡?那我虧了啊!
“我有個莫名的直覺。”方悠突然一臉嚴肅,惹得兩人爭相看過來。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今晚有人會搞事。”
吳御沉默,林依跟著一塊兒思索。
“吳御你這幾天真就一直在醫院躺著?沒碰過一只靈?”
“沒有,畢竟我還年輕,我怕被拉去切片。”雙手一攤,吳御聳肩。
“可惡啊……我有個大膽的idea,但我對吳御的實力放不下心,畢竟沒有實戰。”
吳御直接迷惑:“我跟你說,只要來的不是一下子直接上i檔一百名以后的那種,我都能給你搞死,謝謝。”
“那也成,左右不過失敗。來,都湊過來。”三人的頭圍成一圈聚在一起,方悠說著自己的計劃,吳御在一旁時不時提一點自己的意見。
窗外微風習習,月光漸明,星光稀疏,吳御在icu里坐著,就很不明白,這tm最后留下來的人怎么成我了?回想著三個人一起商定的plan,明明說的時候留下來的應該是方悠啊!可惡,究竟為什么成了我?
腦子里再次回想,想起了方悠最后說請他一頓火鍋……好像,也不是不行?
想到這,吳御舒心的往后一靠,手里拿著方悠買的薯片,“咔咔咔”的嚼個不停,同時還從自己兜里掏出手機,打開了自己今天玩的游戲,繼續去當個中路噴子。
夜半三更之時,病床上的人呼吸漸漸平穩,而吳御也不吃薯片了,此刻只拿著手機在那里瘋狂的diss這一局的打野。
哦,原因不是打野的操作太菜,雖然也有菜的成分……主要是這個打野,又菜還愛diss輔助,在吳御看來,輔助玩的完全沒有問題,而打野這么diss屬實讓人惡心,所以吳御直接開麥diss了。
“不是這位兄弟,你罵輔助干嘛?你先看看你的人頭好嗎?三分之一是你送的,你罵什么?”
哪曾想,吳御正準備開始罵人的時候打野居然也開麥了?直接兩人硬碰硬剛上了。
“我想罵就罵,而且她一個輔助不跟打野,我罵她怎么了?”
“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說別人之前你先看看你自己,打團的時候不參團,野區是有你墳頭?還是你急著在你的墳頭面前蹦個迪?”
對面的人可能想噴回來,吳御直接不給他機會:“真搞不懂你是怎么能說出這種能讓人把去年年夜飯都吐出來的話,你前面幾輩子是有積累十世功德給你消耗嗎?讓你這么肆無忌憚的噴別人?”
接下來的時間里吳御不光說,還要到那兄弟面前去惡心他。碰到打野被對面群毆的時候他不但不幫,還等著打野死了之后在他的尸體旁邊發一個“呵呵,打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