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吳御醒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腦瓜子生疼,不是不能忍受的那種,但就是很折磨,就像是在自己的最高忍受范圍內不停的摩擦碾壓。
在看外面已經沒有人了,估計秦或是被剛剛來的那個人帶去了培訓處,就是不知道那個人是引靈還是御靈的,有沒有表這些的,有的話……嘖,想知道是在哪里拿的。
揉著自己的頭回到現實,他還在秦或的宿舍,他的幻境也還在,秦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亮了一下,吳御正好看見是備注為“悠”的微信消息,哦,具體的看不到,能看到他也不會去看。
瞄了眼時間。
吳御瞬間不想逗留,加上自己的頭一直在痛,干脆了斷的回了自己的宿舍,同時也沒忘了把自己布置的幻境給收了。
然后接下來的日子里,吳御每天都被自己的腦子痛折磨,他發現冰有一點點的緩解效果后,直接拿了個瓶子裝著冰,往自己額頭上那么一貼,哦不對,他額頭上還有一張同班女生推薦的冰涼貼。
這種詭異的樣子讓每個來上課的老師成功的一眼看到吳御,雖然問的問題吳御都能回答上來,但是一直被這么點名就很上頭,吳御開始天天祈禱自己的腦子快點康復。
麻了,他終于大概的懂得方悠的痛了,確實是,很上頭了。
而被拉去培訓的秦或更上頭,像是察覺了他不便,秦或被迫強行昏迷發高燒進了醫院,等他結束了培訓出來之后看到醫院這純白的天花板有一種重見光明的感覺。
等到他聞到那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兒,他瞬間覺得人生充滿了一道道坑,你以為你爬出來了,其實你爬進了另一個更深的坑。
最后,一切都開始沉寂下來,所有的一切仿佛又回歸了正常的生活當中,唯一不同的就是世界上每個角落的不同“靈異事件”在不斷的增加,雖然各國政府極力壓制,但是在上流社會層中都隱隱的開始有了傳聞。
這天晚上,方悠因為去她的國民好同桌家耽擱了一點時間,然后她路上又因為一家新開的奶茶店沒有管住腿,以至于她最后回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
方悠走在寬闊的道路上,因為已經入秋了,此刻基本上沒有什么人在街上晃悠,而還穿著校服的方悠就成了暗處里滋生的那些令人惡心的東西的目標。
“妹妹別走啊!”一個滿身酒氣,看起來流里流氣的黃毛攔住了方悠,方悠嘬了一口奶茶,腮幫子鼓鼓的看著他。
方悠看著黃毛的同時黃毛也在打量著她,校服的襯托下更顯得方悠很是嬌小可愛,莫名還有一種顯小的青澀感。
方悠歪了一下頭,對黃毛的這種目光很是不喜,眉頭微皺,把奶茶吞下去:“您老有事兒?”
黃毛笑笑,從口袋里掏出煙點燃:“也沒什么,就是找妹妹借點錢,放心,哥哥要的不多。”
他說話的同時周圍的小巷子里還出現了其他人,所有人加起來大概五六個這樣,將方悠團團圍住。
方悠又嘬了一口奶茶,含糊不清道:“您也配?”
黃毛抽煙的動作頓住,看著方悠的臉半天不說話,視線下移到某處,最后邪笑兩聲:“不給錢也行,那今晚陪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