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絲毫頭緒,兩個人心安理得的睡覺,在梅醒家里睡的。
后半夜,方悠已經習慣了這股冷意,腦子里那股尖銳的痛也緩解了許多,她可以安心入睡……然而她很快就睡不著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全身被蟲子爬過一半,十分癢。
這到底是個什么鳥東西,她到底為什么要選擇來這里遭罪?等我出去了,不把這里干翻她就不姓方!
氣歸氣,她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開不了口,動不了身子,只能想一具死尸一樣在這里躺平。
她不知道的是,這個所謂潮濕破舊的小組,全是被營造出來假象,一面巨大的落地鏡鋪滿方悠她們的所在的墻的對面,所有的人一醒來先看到的都是自己。
在旁邊,有一個衣柜,衣柜里可不是什么好衣服,方悠要是看到那幾片可憐的小布料,估計會直接一把火燒了,這要是穿上去跟沒穿的區別在哪兒?
倒也有幾件比較正常的,只可惜也算不上多好。
而方悠要是能睜眼看,整個房間里,除了方悠和她旁邊那個剛被抓來的,其他所有的少女身上穿著都是衣不蔽體。
如果是這樣,每天早上醒來還要看見自己這幅模樣,是個人都會瘋魔。
而那面落地鏡另一面,是一群各式各樣的人在那里,對,這是一面雙面鏡,人們用自己淫邪惡心的目光看著床上的每一個少女,甚至還對這些少女侃侃而談。
在他們眼里,除了**再也看不到別的,人性本惡,在他們身上提現得淋漓盡致。
而他們之中,有人是某公司高管,有人是人民父母官,他們每一個人衣著華麗,打理細致,如若不是他們令人作嘔的姿態,看上去倒還真是人模人樣。
也正因為如此,衣冠禽獸在此刻仿佛有了最鮮明且具體的形象。
“那個最好看的那個,什么時候能醒?”
一道聲音打破了這群“正人君子”的目光,最好看的那個,雖然所有女生的長相都是同一類型,但是方悠因為自己的處境而泄露出來的那種陰郁暴躁,成功讓她成了少女中最好看的一個。
所有人的目光朝她集結而去,方悠的心里莫名打了一個冷顫,覺得這里似乎越發的詭異,而且空氣里那種令人覺得惡臭的味道讓她很是厭惡。
江滿年上前來:“這個不能確定,看她能抵抗多久。”
一個略微有些豐腴的女人手環著胸,看了方悠的臉一眼,依依不舍收回了目光:“那也太久了,之前那些不是都挺快嗎?”
“因人而異,她很不好對付。身體素質應該是十分好。”
“身體素質好……”女生紅唇輕勾,笑得妖艷,那句話的意味不明,卻讓在場的很多人都勾唇跟著一塊笑了起來。
他們的目光一并看著方悠,那種目光,是那種打量貨物的目光,他們像是在看自己的貨物是否完美。
方悠覺得身上那股子癢過去了之后她的身體已經在慢慢的恢復知覺了,直接大喜,結果這種喜悅并沒有持續多久。
有一股力量生硬的闖進了她的腦子,痛上加痛,已經不能用尖銳來形容了,方悠覺得現在就是有人在把自己的腦子狠狠的踩碎,方悠的臉上染上了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