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南越皇城的某處。
風思慕坐在紅木椅上,他的腳下跪著一個女人。
“你說什么?白卻淵的毒被解了?”風思慕臉上的表情很復雜,既驚訝又興奮,居然有人能解他的毒。
要知道,給白卻淵的毒是他新制出來的,他自己還沒有將解藥做出來,別人竟能......
“是,公子,這幾天我一直觀察景王府,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我還看見白卻淵的貼身侍衛像沒事兒人一樣出入景王府。于是我便去打聽了一番,聽下人說是準王妃治好的。”
“喬家大小姐,很好,何時傻子也能解我的毒了。”風思慕臉上雖掛著淺笑,可手卻緊緊攥著,“花靈,你去把景王妃給我請過來。”
“是!”
夜里,喬綰坐在自己房間的桌子旁,對著一把匕首發呆。
這把匕首是她找凌霄磨破嘴皮子才要到的,她穿越到這里連個像樣的防身武器都沒有,這里的人全用劍,凌霄給自己找來的匕首也不是很鋒利,看來明天上街得去鐵匠鋪看看。
正在她想這些的時候,從窗子外突然翻進來一個人,看身段應該是個女人。
怎么都喜歡翻自己的窗戶?
“喬姑娘,我家公子請您走一趟。”
“你家公子?誰啊,我不認識,不去。”
喬綰有些好笑地看著眼前一身夜行衣的蒙面女子,這哪里是請啊,瞧這氣勢,明明是要將自己綁過去。
“那喬姑娘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那女子提步上前便要抓她的手腕,可喬綰哪里是省油的燈,只見她拿起桌上的匕首,一腳踹翻了桌子。上面的茶具碎了一地,與桌子一起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喬綰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打過面前的女子,所以還是弄出聲響找人過來最為穩妥。
那人不知她居然有功夫也是一驚,隨后拔出佩劍刺向她,反正公子要她的人,也沒說是死是活。
花靈還是有私心的,她不能忍受公子身邊有第二個女人。
她揮起匕首抵住了女子的劍,正當兩人僵持時,女子另一條胳膊的袖口里突然飛出幾枚銀針。
銀針直直刺向她的腹部,她用力頂開女子的劍,右腳向后微微一挪連帶著身子向后一仰躲了過去。
“哼,班門弄斧。暗器,好久都沒碰了。”
銀針刺到了后面的柱子上,喬綰取出手帕將銀針拔了出來,針尖發黑,被涂了毒。
“暗器和毒,在我面前玩兒這套,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她掐住銀針尾部,手腕一甩,銀針便向女子飛去。她的動作太快,女子只來得及偏一下頭,銀針劃過,削去了縷縷碎發。
這時,住在隔壁的念兒聽見響聲已經跑了進來,看見眼前小姐遇刺的情況,便立馬跑出去大喊道:
“快來人啊,有人行刺!來人啊!”
女子立刻追她到院子里,顯然是不想讓她驚動全府。可當女子的劍馬上要刺到念兒后背時,一把匕首從身后破風而來,刺入了女子的肩。
喬綰從屋中也追了出來,想動她的人,也不看看有沒有資格。
念兒嗓門很大,侍衛們有不少都聞聲趕來。
女子一看,暗道一聲不妙,便用輕功飛上了屋頂。
喬綰從地上拾起一粒石子向女子甩去,石子以極快的速度打中了女子的小腿令她全身一軟險些跌倒,但女子又立即穩住自己,飛檐走壁,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