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銘和白卻淵是同一側,喬綰沖白卻淵笑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傾城之態,那明媚的笑原本都是屬于自己的!她還是個傻子時是心悅自己的!
要不是母后改婚約改的太早,現在坐在她身邊與她談笑風生的就是自己了!
他后悔當初受喬純魅惑,后悔當初沒能像白卻淵一樣慧眼識珠把握良緣!
他要奪回來,無論是喬綰還是白卻淵的兵權,他都要奪回來!
皇后看著自己兒子失神成這樣,忙提醒道:“子銘,還不快把純兒扶起來。”
白子銘只能走上前又將喬純扶回來,只不過這次扶時的心境卻和上次不一樣了。
壽宴照常進行,有了之前的教訓,沒人再敢為難喬綰,生怕被她當靶子。
周月蘭的臉都氣綠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讓自己的女兒出了糗被搶了風頭。
“怎么樣,沒給殿下丟臉吧?”喬綰懟了懟白卻淵問道。
他點了點頭:“是沒丟臉,但卻招來個麻煩。”
他給她使了個眼色,她向他所示的方向看去,發現白子銘一直看著自己。
“他這什么眼神啊,看著怪惡心的。”她渾身一個激靈。
“看來王妃比本王更招蜂引蝶啊。”
“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酸呢。”她白了他一眼,“我出去走走,被看得發毛。”
她自己出去透透氣,沒讓念兒跟著。
初夏的晚上也是帶些涼意的,喬綰只穿了條裙子,被凍得牙齒有些打架。
她走到御花園,剛想回去,轉身迎面撞上了一個人。她揉了揉鼻子,抬起頭,看見了熟悉的面孔。
“參見煜王殿下。”
“不必多禮。你也是感覺太悶了,出來透風的?”
“是,不過馬上回去了。”
她繞過他想離開,卻不料被他抓住了手腕,將她提的踮起腳來。
“喬綰,本王知道你喜歡本王,嫁給景王只是為了氣本王對不對?”
“......”
喬綰無語了,這男人要不要臉啊?自己喜歡他?她放著好好的白卻淵不喜歡,閑的沒事兒去喜歡他?
“煜王殿下自重,日后我是景王妃,我妹妹才是煜王妃。煜王殿下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
她本想嚇一嚇這個草包,誰知白子銘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越抓越緊。
“有本事你就動手啊,如今在宮里,本王可不怕你。現在四下無人,本王說你以下犯上,誰能幫你翻案?”
喬綰只能瞪著他,她不是怕他的威脅,而是怕給白卻淵惹麻煩。
正當兩人僵持之時,一只手突然伸過來,打掉白子銘的手后順勢將喬綰帶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本王幫她。”
看清了突然出現的人后,白子銘立馬行禮:“參見皇兄。”
“白、白卻淵?”頭一次與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哪怕是一向淡定的喬綰也紅了臉頰。
“本王看綰兒透氣時間太長于是便出來尋回,綰兒,我們回去吧。”
“哦...哦好。”
白卻淵牽住了她的手與她往回走,完全不顧僵在原地不敢說一句話的白子銘。
“煜王,本王提醒你一句,不該動的,不要亂動。”
一語雙關。
壽宴結束,無人再起風浪。
回去的時候,白卻淵與喬綰共乘一輛馬車。雖然來時也是如此,可這次氣氛卻輕松了許多。
“殿下剛剛還挺帥的。”她對他揚起了一個討好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