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緩緩說道:“至于鄭垣,我們并不怪他,畢竟,有些事情勉強不來。”
夏季多雷雨,夜里姝寧又躺在床上咳了一夜,早上起來自責吵得一家人不得安寧。四弟和婧寧紛紛寬她的心。
二哥笑著說:“我看你現在走路走挺好的,要不你搬我那去,也吵吵我吧,我正好……”
大哥立馬攔道:“哎,不行,說好一家住一年,老二怎么能提前搶人呢?”說完順便將四弟叫走問話去了。
大哥問道:“你是不是又去找鄭垣了?”
四弟立馬擺出一副委屈的都快哭了的表情,道:“誤會,絕對是誤會,大哥你冤枉我了。”
大哥雙眼死死地盯住他,他被盯得難受,妥協道:“其實嘛,這次不能賴我,是他主動找的我,真的!”
大哥還是死死地盯著他。
四弟道:“真不賴我,你看你怎么還不信我呢?”
大哥雙臂交叉在胸前,擺出一副我就是不信你的表情。
四弟無奈妥協道:“好吧好吧,其實是他主動約的我,也是他主動要跟我進行一場學武之人的技藝切磋。然后我們在一片輕松友好的氛圍之下,展開了一場非常公平的武術競技,結束后,我們還針對彼此的不足之處進行了深入的探討,最后對于當下武學發展和前景也交換了彼此的意見。”
大哥道:“打架就是打架。”
四弟道:“大哥你外行呀!這才是我們學武之人獨有的交流方式。”邊說邊用拳頭比劃著。
大哥怒道:“給我跪著去,少嬉皮笑臉的。”
四弟突然嚴肅起來,道:“大哥,我們切磋武藝點到為止。我發誓,我走的時候他好好的,完好無損啊!”
大哥再次拋出一個懷疑的眼神,問道:“真的?”
四弟回給他一個無比真誠的眼神,說道:“真的。”
大哥道:“那他今日為何請了病假?”
四弟一臉無辜的搖頭,心里卻在想:反正我走的時候他很好,但是回去的路上,會不會從馬上摔下來,然后掉進一個大坑里,而大坑里又埋了點什么,哈哈,那我怎么能決定得了。想到這不禁得意的挑了挑眉毛。
這天,盧昭之回來的很晚,院子里只有盧示之還在等他。
二哥問道:“這個時辰回來,好像不太對吧?”
盧昭之一臉的不以為意,道:“怎么不對,我在京中難道不能有個朋友嗎?”
二哥似笑非笑起來,“哦,呵呵,呵呵”視線轉移開又迅速轉移回來,道:“你這會朋友,居然能把手會紅了。”
盧昭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笑道:“嗐,騎馬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