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次貸危機也是,米國自己出問題了,一家伙顧不上什么戰略再平衡了。
“你搞那個廣場的案例,確實給了我一些啟迪。但是下崗工人太多了,還是難啊。”
“給政策吧,小額貸款,政府擔保,讓那些想做點生意又沒有啟動資金的下崗職工有個機會。就算十個里面有三個成功了,也能暫時緩解一下政府的壓力。”
“貸款還不上呢?”云涌反問一句,方蟄低頭想了想,抬頭時眼神冷了一些:“就算還不上,全部加一起也沒多少錢。比起這些年投進國企領域的錢,九牛一毛吧?”
云涌被說的想抽他,但還是忍住了,不能不說這是一個辦法。
方蟄沒有多呆,差不多就起身告辭,云玨送到門口,看著他上車。車燈看不見的時候,云玨深深的嘆息回頭,外頭有點冷,披著一件羽絨服的云玨緊了緊領子,背影看起來有幾分蕭索。迎面看見婧姨關切的眼神,云玨笑著迎上前。
兩人的關系怎么說呢,相當的不錯。相比于孟庭芝,云玨更愿意跟婧姨相處。這是個很安靜的女人,沒有太多的野心,就算是留學歸國了,也是在學校里做學問。相比之下,孟庭芝則是個很有事業心的女人,家庭對于她來說,有時候意味著負擔。
專注事業的結果,自然是親情的疏離。云玨也算是比較懂事的孩子了,父母和平分手,她沒有嫉恨婧姨。說起來婧姨算是云涌的小妹妹級別的人物,也是一個院子里長大的。兩家關系不錯,小時候婧姨掛著鼻涕跟在云涌和孟庭芝后面跑。
“他到底什么意思?”婧姨還是問了出來,云玨搖搖頭:“他有心理障礙,對婚姻及其畏懼,而且他從不主動,這讓我很頭疼。現在我手里捏著的基金,賬戶上有十個億美元。這些錢都是他的,我可以隨意調動。”
就算是淡泊如婧姨,此刻也身子抖了一下,眼珠子都圓了,本能的驚呼:“這么多?”
“就是這么多,說的難聽一點,具體有多少錢,他都沒我清楚。這家伙,砸錢太舍得了。”
婧姨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不提結婚,一切問題都好說?或者說,他就不在乎錢?”
云玨點點頭:“你不了解他,在錢的問題上,他真是太豪氣了。你都無法想象,他個人的生活并不算奢侈,屬于生活上很隨意的人。吃的穿的過得去就行,沒有刻意去追求那些。說句讓人惱火的話,他在女人身上花錢真舍得。”
云玨說著咬牙切齒的,婧姨都不知道該說點啥了。這丫頭,看的比誰都清楚,她都沒有主動改變現狀的意思,自己能說啥呢?
云玨在米國這幾年,領會最深的問題就是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