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玨感動的輕輕的抓住方蟄的手,笑著打岔道:“明明是禍從筆出。”
方蟄哈哈大笑,也不進一步解釋為啥這么上心。更不會說什么港城那幫所謂的精英階層,絕對不可能跟帝都保持一直同心同德。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那位黎某人在港城得罪的人不少,真正的大佬也懶得管這個事情,樂的看戲。不過我聽說一個消息,有人對你們在港城買樓的事情頗有微詞。”南夏提醒一句。
方蟄聽了渾不在意的表示:“那又如何?無非就是我搶了他們看上的肉,我要不出手呢,人家還能以更低的價格入手,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港城現在這個局面,不單單是國際游資的功勞,港城那些大佬們也脫不開關系的。你看哪個大佬出來說,他會出錢救市?”
南夏低頭想了想:“還真沒有聽說這樣的消息。”方蟄笑道:“資本家心都是黑的,港城那些所謂的幾個大富豪呢,都有一個共性,地產生意占的比例都很重。我這么跟你說吧,他們都是做買辦起家的,做實業是不可能做實業的,只有多攢點房子收租才能維持生活。”
可惜了方蟄這個梗,邊上兩位都沒聽懂,不過還是當他在嘲諷,所以跟著笑了笑。
“總歸是搶了別人看上的樓盤,要不接下來就別繼續買樓了?”云玨還是很理性的,完全沒有飄的意思。反倒勸說方蟄起來,畢竟港城是人家的地盤嘛。
方蟄想了想點點頭:“算了,看在出口配額的份上,接下來就安分一點吧。”
心里覺得港城大學那個教授,真未必就是那么頭鐵的拿了黎某人的好處出來說話,沒準真的有大佬在后面說了什么,他才會借著來內地交流的機會提意見。
云玨見狀安了心,嘴上卻咬牙切齒道:“那個黎某人,不能就這么便宜他。我要他的報社關門,不然就告到他坐牢。”南夏在對面聽了心里暗暗警惕:“千萬不能得罪這個女人。”
“南夏,這次多謝了。”方蟄話沒明說,但等于在表示欠他的情了,南夏看了一眼目光陰冷的云玨,趕緊擺擺手:“別,別這么說,我可不敢當。這點小事不算什么,再說上次的事情呢,我還真的很不好意思,他們拿著軟妹幣出去,你給美元回來。”
提前把資金撤走還要求給美元這個事情呢,方蟄還真的沒放在心上。但是南夏卻不能就怎么算了,他得把話說清楚。畢竟人家方蟄是帶他們發財,錢也確實賺到了。說起來,那幫人現在跟著在做空港幣的事情,想必方蟄也是知道的,只是當著沒這回事。
“我說你還是找點正經生意來做吧,那筆資金說起來能不能剩下,還真的不好說。”方蟄覺得有必要點一句,畢竟南夏真的幫忙了。
南夏一聽這話就警惕了,身子微微前傾:“怎么說?”
方蟄笑道:“他們把錢拿去做空港幣了吧?港城回歸一周年就出這種事情,你真覺得五常之一是擺設?國際游資很厲害么?那是沒有被毒打過,等他們被多打幾次就學乖了。”
這話是方蟄想到了毛子干的事情,直接無限期的賴賬的事情,估計也就是毛子能干的出來。至于英鎊被狙擊那個事情呢,還真怪不得歐盟的其他成員,人家都玩歐元了,你堅持用自己的英鎊,擺明了離心離德嘛。遇見有人狙擊英鎊,歐洲的資本還不跟著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