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云玨在這種場合的水平,遠遠的高于方蟄。
女性的親和力,被云玨發揮的淋漓盡致。
海鮮大餐吃了,白葡萄酒喝了,期間說的都是一些趣聞,根本不提生意的事情。
兩位菜鳥大佬,此刻也都被她帶進了節奏,跟著說一些圈子內的趣事。
吃的差不多了,端起一杯酒的云玨才淡淡的開口:“經過對貴公司的了解,巔峰基金對谷歌公司現階段的估值為八百萬美元,我覺得這是個很合理的價格。二位先不著急回答我,可以先去洗手間把臉洗一洗,清醒一下再做決定。”
這個操作方蟄簡直要拍案叫絕,這兩位被說的暈乎,還可以先冷靜一下,顯得格外有誠意。這哥倆還真的起身去了洗手間,進門之后兩人對著盥洗臺,一陣往臉上潑冷水。
“該死,拉里,我沒聽錯的話,估值是八百萬?對吧?我們要發財了。”
兩個窮學生,誰經歷過這個啊。
“謝爾蓋,冷靜,冷靜點,云女士給了我們選擇的機會,不是么?看來東方人果然更為溫和一些,他們顯得沒那么貪婪,喜歡給對手留一定的回旋空間。相比之下,洪山那邊真是該死,居然開價只有五百萬的估值。”
很明顯,兩個人心里有傾向了,資本都是貪婪了,他們還缺乏應對資本的經驗。
“是,是,我們需要冷靜,不如回去之后,我們把金額加到一千萬?我認為,這是個不錯的策略,很可能,我們會得到一個更好的價格。”謝爾蓋是真的冷靜下來了,畢竟對面是第一次開價,自己回的不算多,不會把人嚇跑的。
“是啊,他們很有誠意,我們可以要的更多一點,不是么?”
這哥倆商量完畢之后,覺得已經很清醒了,那點酒不會影響他們。
回來的路上,遠遠地看著云玨親熱的在方蟄的耳邊說話,不由的羨慕道:“拉里,你看,那位方先生真是一個幸福的人啊。”
“二位在聊什么,我看到你們很開心。”謝爾蓋笑著問一句,回到位子上坐下。
“我們在聊非死不可,這是方的一項投資,我們打賭了,他說非死不可將來會取代傳統媒體,我表示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云玨顯得非常的坦誠。
“啊哈,我知道非死不可,最近斯坦福的男女學生,簡直要為它瘋狂了。我認為,非死不可的營銷策略,簡直可以上教科書。”里拉客氣了一句,吹捧一番,對于非死不可的具體如何,卻沒有評價的意思。大概意思就是,這個東西沒啥技術含量,我們就不談了。
這個時候的拉里,還是存在一點理工男的耿直。
“是啊,橄欖球隊的那幫家伙,每天在非死不可上曬他們的肌肉,見鬼了,這是斯坦福。本該是安靜做學問的地方,我卻每天要聽好幾次女生的尖叫聲,還是為別人發出的尖叫。”謝爾蓋的角度比較特別,羨慕嫉妒恨啊。
“你能這么說,我覺得是好事,至少說明是身體是正常的。請別誤會,我沒有歧視某些群體的意思。”方蟄笑著接了一句,謝爾蓋撓撓頭:“啊,是吧。”
拉里把話有拽回來:“云女士,我覺得一千萬是個不錯的估值,我們一致認為,谷歌值這個價錢。而且有一點我要先說明,我們接受融資,但不會出售太多的股份。而且還要在合約上說明了,你們可以投資,但是話語權必須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