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大事,就是工作太辛苦了,累的。”方蟄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
電話這頭的云玨嘆息一聲道:“她啊,一直都這樣。只要有個機會,就會拼命的努力。有時候我在想,她這樣的人來米國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方蟄沉默了幾秒才開口:“你還是沒有經歷過苦難啊,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次輪到云玨啞巴了,想了想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你是對的,在紐約陪她幾天再回來。”
這認錯太干脆了,方蟄有點猝不及防,電話已經掛了。
吳明珠在一旁聽了忍不住抱怨一句:“你說話太直了,她是關心我呢。”
“我知道,可是我們之間的關系,說話還需要拐彎抹角么?如果我跟你與她說話都客客氣氣的,帶著面具出現,你覺得我們活的是不是太累了,我們奮斗那么辛苦有意義么?”
吳明珠沒話了,但是不慫,還是懟一句:“誰跟你我們了,我是我,她是她,你是你。”
再好的病房也是醫院,修養的話,方蟄覺得在醫院肯定是不如在家的。所以醫生認為可以出院之后,方蟄勸吳明珠回洛杉磯去修養一段時間。
對此,吳明珠表示的不是很情愿,甚至有點抵觸道:“為什么不能在紐約安置一個家?巔峰影業要上市,將來你還是要來紐約敲鐘的。”
“一個小公司,敲什么鐘?”方蟄不喜歡紐約這個城市,尤其是不喜歡東海岸的冬天。
“我明白了。”吳明珠接受了方蟄的建議,盡管她嘴上不說,心里還是很清楚的。方蟄就是擔心云玨一個人在洛杉磯,并且認為,雙方沒不要互相回避。
兩個很出色的女人,因為方蟄,怎么說呢,很不舒服的感覺,但是有的強迫自己接受。
回去沒有私人飛機,但是方蟄打銀行電話,租了一架灣流。錢是花了不少,但是這一路的服務很好,人也很舒服。在飛機上的吳明珠對他的舉動表示好奇:“怎么想起來租飛機?”
“沒什么,就是想租了。”這話一聽就是假話,男人的面子很搞笑。
吳明珠沒揭穿他,笑了笑,心里還是很滿意的。
云玨來機場接機,見面之后抱了抱吳明珠:“錢是賺不完的,身體才是根本。”
吳明珠笑著抱了抱她,松開后笑道:“你不是沒見過那些留學生,哪里敢生病啊?所以,這就是我拼命賺錢的緣故。在這個國家,沒有錢真是寸步難行。尤其是你我的膚色決定了,如果你不是一個有錢人,誰都會看低你。你看現在,我們已經不需要想普通人那樣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