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柯南意識到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現在被那個黑衣組織的人用槍指著腦袋。
“好久不見啊,工藤新一……”
白蘭地把車停在了阿笠博士院子里,用槍指著柯南非常直白的點出他的身份,看著他的臉色一變再變直到面色慘白。
柯南瞳孔放大,額頭上的冷汗控制不住的滑落,他仿佛看到了琴酒提著槍去清理毛利蘭的畫面。
看嚇唬的差不多了白蘭地才收起槍,淺銀色的瞳孔里滿是笑意:“我這次只為宮野而來,傷她的人我需要帶走,當然,組織留在警視廳的棋子可以交給你。”
“不行,犯人自有法律制裁,你不能罔顧律法!”柯南幾乎是下意識的拒絕了,隨后就后悔了,他面前的可是那個組織的人,而且看樣子是和琴酒平級。
白蘭地摸了一下柯南的頭,像是拍瓜一樣拍了幾下,隨后嫌棄的說道:“手感不太行,如果把腦漿抽出去,那手感還湊合。”
柯南:“???”
柯南有些僵硬的轉了一下頭,確認了腦袋還在脖子上后連忙詢問:
“你是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嗎?可在場的人都沒有硝煙反應。”
柯南看著白蘭地,腦中思索著對策,沒等他想出答案就被白蘭地敲了一下腦袋:
“聽宮野說你可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既然如此要打個賭嗎?”
柯南有些慢半拍,不敢相信的扭頭去看那個黑衣組織的干部:“打賭?”
白蘭地修長的手指敲了幾下方向盤,指尖上包裹著透明物并未留下痕跡,像是思考一樣視線在半空中停頓了幾秒,隨后說道:
“就賭速度好了,看我們誰更快的找出兇手,如果你先找到那我就放棄,可倘若是我先找到……那這個兇的命我就收下了。”
柯南看著輕笑的白蘭地,握緊了拳頭給自己打氣:“好,但那個組織留在警視廳中的棋子要歸我。”
白蘭地拿出一張卡片遞給柯南:“這是警視廳公安部諸伏警部的聯系方式,你告訴他你白蘭地的線人就可以負責這件事了,但同樣的,你是以公安部外聘顧問的身份參與這些事情的,是有編制的,懂嗎?”
柯南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是公安的……”
臥底兩個字兒沒說出口就被白蘭地捂住了嘴:“小偵探,你是不懂什么是隔墻有耳嗎?”
柯南扒開白蘭地的手,緊張的看著周圍,在沒有看到可疑人后才瞪了他一眼。
白蘭地好笑的搖了搖頭:“看來你是不反對了,那合作愉快了工藤顧問——”說著就伸出手捏了一下柯南的臉。
柯南急忙拉住了想要離開的白蘭地:“等等,我要怎么聯系你,給個聯系方式啊。”
“我會聯系你的,哦對了,那個警視廳的棋子我只有一句情報……”說完白蘭地就擺了擺手離開了。
在得知面前這個人是公安安排的臥底時,心底的那份恐懼已經消失,隨之而來的是興奮和激動,這將是他追查黑衣組織最大的突破。
而且……
柯南握緊了手中的卡片,臉上彌漫起一絲紅暈——作為公安顧問也就有了一定的權利,那做某些事情時也會得心應手很多。
………
下尊町某處出租房內,昏暗的房間只有手機上微弱的藍光,修長的手指摩擦著手槍,綠色的眼眸靜靜的看著屏幕——那是宮野明美面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下面是事情發展的始末,以及嫌疑人的資料。
【看樣子,你是準備來收尸,不過你有給她收尸的資格?——Z】
赤井秀一沉默的戴上口罩,背上吉他包后鎖上了房門,根據FBI傳回的消息來看,應該不是組織安排的陷阱,就算是陷阱……
把針織帽拉低了一些,赤井秀一向米花町醫院走去,腦海中是宮野明美站在櫻花樹下的模樣,碧綠色的貓眼冷冷的看著手機,心中的想法更堅定了一些——就算是陷阱又能怎樣呢,難道還要讓他失去第二次嗎?癡心妄想!
…………
與此同時,米花酒店的高檔套房美——
貝爾摩德放下手中的電話,將堪堪熄滅的香煙點燃,白色的煙霧擋住了她眼底的情緒,看著面前的電腦臉色有些難看。
電腦上是一段監控錄像和定位——是宮野明美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的錄像。
貝爾摩德熄滅了煙蒂起身,換好衣服后就來到了米花醫院,不過十分鐘左右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發呆的灰原哀。
本該是怨恨的情緒,可現在卻提不起一點興致,貝爾摩德厭煩的皺了皺眉,隨后掏出一張卡片放在了灰原哀旁邊的椅子上,只留下幾句意味不明的話:
“與其坐在這里痛哭流涕,不如站起來為她報仇,她雖然不希望你沾染鮮血,可懲罰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你很清楚不是嗎。”
灰原哀:“…………”
十幾分鐘后,灰原哀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拿起貝爾摩德留下的卡片看了一眼,疑惑的皺著眉頭。
沒一會兒它忽然扭頭看向一旁,在看到遠處走過來一個頭戴針織帽的男人時,灰原哀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隨后慌亂的抱著肩膀縮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