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好無聊——”白歌興致缺缺地說,“該理清的都理清了,謎題也差不多猜完了。”
“那你為什么不讓我們在晚上去密道?”
白歌白了田靜雅一眼,“那兩個人都是老狐貍,故意避開夜晚更危險的話題,想讓我去探探路。”
“哦?何以見得?”
“無利不起早,我呢就一新人,除了當炮灰探路機,似乎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你挺有自知之明啊。”
“哼,說過去說過來,你恐怕也是個老玩家吧。”
“嗯……只對一半。”田靜雅故作神秘地回答。
“哦,那我懂了,就是有人帶你,不過嘛,瞧你先前的行為,你的帶路人可能兇多吉少了吧。”白歌瞥了一眼田靜雅,自顧自的說。
田靜雅臉一黑,她看著白歌道:“你這么嘴欠,小心得罪你的合伙人。”
“好嘛,我不說了。但真的好無聊哦,你回想一下,我們是不是過得太安逸了?”
田靜雅皺眉思索了一陣,“還行吧,也不算是太平,但也不能說驚險。”
“你不覺得這說明了什么嗎?”白歌突然笑嘻嘻起來,她打量著田靜雅,“我猜啊,**oss在跟我們溜圈子呢。”
“說不定,還藏在我們之間呢?你覺得呢?”白歌突然湊近田靜雅,田靜雅嚇了一跳,不服氣地說:“你腦洞也太大了吧?這概率這么低,我們怎么可能這么倒霉?”
“說的也是。”白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好了,睡覺了,明天見。”白歌道。
夜晚靜謐,呼吸聲平穩有序,窸窸窣窣的聲音莫名地有節奏,時遠時近。白歌猛地睜開了雙眼,悄咪咪地下床,順便看了看田靜雅。
在確認田靜雅睡著后,出了房間門。好一陣子,才疲憊地回來,洗漱了不協調的地方,興奮地入眠。
天蒙蒙亮,被雨水洗刷后的空氣清新,混雜著青草味,而濃煙的味道被掩蓋住,卻隱隱約約散發出來。
“……?”田靜雅緩緩睜開眼睛,迷茫地看向四周,她搖了搖白歌,問:“你有沒有聞到什么?”
“唔,別疑神疑鬼的了,我好困,待會兒聊。”白歌迷迷糊糊地回了幾句,就又睡著了。
“是嗎……”田靜雅的疑惑仍舊沒有打消,但她也不好去探查,畢竟在恐怖游戲里,一個人肯定拿首殺,首殺?對了,至今為止,似乎還一個人都沒有死,太可疑了……難道白歌猜的都是對的嗎?
田靜雅不禁擔憂,很快忘了那股奇怪的味道,她嘆了口氣,只能選擇等白歌起來再說。
從進游戲以來,她的精神就緊繃著,此刻,挺不住地睡了。
“白歌!田靜雅!快起來!快起來!”宏珂震耳欲聾的桑音吼醒了兩人。田靜雅迅速地開門,見到了一臉著急的宏珂。
“著火了!著火了!三樓!快!”宏珂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田靜雅聽后趕忙去接水。
白歌慢悠悠地起來,幽怨地看著宏珂:“不就是著火嗎?不用這么大驚小怪,這大清早,擾人清夢。”
“喂!要是控制不住火勢,我們都得完,這么嚴重,你居然說我大驚小怪?”宏珂不岔道。
“你有空在這跟我聊天,不如去救火。”白歌平靜地說,她算過了,就那些火,還不至于要了他們的命,為什么她知道呢?因為她就是那個縱火犯。
宏珂一驚,匆匆離開。白歌也緊跟著宏珂去往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