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門一開,綠色的藥水忽得向她撲面而來,白歌猛地打開透明雨傘,又警惕地游走著,盡量避免被潑到。一旁的女巫正悄悄溜走,白歌想要阻止,但是被四面八方噴射的藥水堵住了去路。等到沒有儲備的藥水能攻擊時,女巫早就跑得沒影了。
白歌嘆了口氣,開始翻找有用的東西……
“……”她無語梗塞,有用的都被女巫打包了,其他的都被藥水給打爛了,有的甚至被腐蝕了,簡直白忙活了。
白歌略有不快地出來,突然拍頭,她忘了問狼先生哪里是出口……白歌煩躁地撓撓頭,不知道為什么,她來到這下面后,心里就一直不舒服,心情也就成倍不爽了。
“算了,還是看看可不可以追蹤女巫。”白歌看向地面,又嗅了嗅,胸有成竹地朝著某一個方向而去。
逃脫的女巫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到了狼先生,心下慫的一批,惶恐地想要跑回去,卻怎么也動不了。
狼先生只淡漠地了眼女巫,語氣低沉地說:“繼續做你該做的事。”隨后,狼先生就消失在黑暗中。
重獲自由的女巫大口喘著粗氣,猛地灌了幾口藥劑,身形踉蹌地向前跑,極為熟練地在黑暗的迷宮中穿梭。
“是這里了!”女巫和白歌異口同聲,女巫驚恐地回頭,對上白歌無情地雙眼,她掏出幾瓶藥劑,卻是砸向這個牢籠的鎖。
“居然不攻擊我,看來有劇情啊。”白歌輕語,竟是待在一旁不作為了。
女巫飛快地鉆進牢籠里,她淚眼婆娑地看著一個骨瘦如柴的身影,幾次三番地想要開口說話,卻都是被哽咽代替。
白歌謹慎地進去,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她很難想象,這人到底經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變成這幅不人不鬼的模樣。
她又看見女巫顫顫巍巍地拿出與之前不同的紅色藥劑喂給了那個身影,那人喝下后,止不住地咳嗽,眼皮勉強地睜開,他看著女巫,似乎想要抬頭安慰,卻動彈不得。
他又瞥向白歌,略帶歉意地說著抱歉。白歌注意到他的身邊有一把破損且老舊的獵槍,在他的不遠處,是一個正在流淌的水。白歌不語,拿出布條和石頭,靜靜地看著他。
“啊,是我留下咳咳,的線索!”他情緒有些激動,充滿希冀地看向白歌:“咳咳,拜托一定,咳咳,做出解藥…”他虛弱地懇請著白歌。
“我的…時間不多了…最后…預言…和狼…”他氣若游絲,漸漸沒了聲音。
女巫悲痛欲絕,淚水模糊她的雙眼,她緊緊地抱住那人,用哀傷的聲音講述著:“他是我的兒子,是個獵人……本來可以衣食無憂地度過一生,可是,當他看到被感染的女兒和其他的村民時,他就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這條不歸路……”
“盡管我都已經看到預言說的了,千方百計地阻止,可它還是來了……看吧看吧,死了!死了!”女巫惡毒地看向那本書,試圖撕裂那本書。
白歌發覺后,奪過那本書,平淡到可以說是冷漠地盯著女巫,一字一頓地說:“真是無能而又怯懦的做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