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這個了,這么多天了,該結束游戲了。”她把藥劑分成四份,腳步輕快地走到獵人學徒待的洞穴,卻時刻戒備著。
“嗖——”破空的子彈聲傳來,白歌靈巧地躲開,迅疾地來到開槍的地方,卻只發現了殘留的彈殼。她立馬警戒起來,任何風吹草動都不放過,心中默想影子。
“咔噠”白歌迅速去尋找聲源,而影子留在原處迷惑獵人學徒。
白歌突然出現在獵人學徒身旁,用匕首架著他的脖子,展顏一笑:“又逮到你了,暗中的老鼠!”
“我手上有兩瓶藥,你都試試吧?反正,你也有解藥。”白歌假笑著說,拿出一半的深藍色的藥劑,不由分說地灌下去。
獵人學徒被嗆得直咳嗽,一灘紅色的血中夾雜著深藍色,他捂住喉嚨痛苦地打滾,汗水打濕了衣服。
“呀,中獎了,隨便一瓶就是毒藥啊?”白歌假裝嬉笑地說,匕首背在身后。
獵人學徒虎軀一抖,如同猛獸般撲向白歌,被白歌輕巧躲過,白歌看著他流下哈喇子,眼神似乎想要吃她。
白歌毫不猶豫地沖上去給他來了一刀,然后借助反作用力退后,她看著刀上的綠色血,確認后便不再戀戰,以極快的速度離開戰場,順手把獵槍也帶走了。
一陣風吹過清澈的河流,白歌坐在她來這個副本第一天的地方,她看著燒烤架,又拿出剩下的三瓶藥劑,沉思良久。
“目前,還是沒有主線任務的消息,其次,副本的逃殺未體現,最后,我,是半個怪物。”白歌說著莫名奇妙的話,她喃喃,又開始說:“獵人學徒是人類,喝下深藍色的藥劑變成了怪物,但是……還是不能確定啊。”
這時,白歌的敏銳直覺讓她覺得不對勁,她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回憶哪里不對勁,靈光一閃而逝,她猛地睜開眼。
“我的身份和小紅帽!”
“明明可以是人類,為什么要變成動物?而且女巫所說的村民也變成了動物,關鍵是,他們都是被感染才變的。”
“而明明說是為了小紅帽的女巫和她兒子,卻對小紅帽漠不關心,全程只在乎解藥的事,還恰到好處地給線索。”
“還真是——完美啊。”
白歌意味不明地贊嘆著,她現在已經有了把握,一口喝下了最后的半瓶深藍色藥劑,過了好一段時間,她都安然無恙。
“現在,就差贏得勝利,這勝利看來是苦戰啊,我還是先養精蓄銳一下。”白歌找了處安全的地方,昏昏沉沉地入睡。
只聽得狼嚎四起,樹聲沙沙,把白歌喚醒,漸漸暗下的天空似乎在告訴他們,即將開幕的盛大游戲。
“嗷——”狼叫此起彼伏,在森林各處,白歌踩踏著干涸的枝葉,發出的動靜引來狼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