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過了嗎?”白歌意味不明地問。
“暫時沒有。”余嚴回答。
“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余嚴,你是有什么顧慮嗎?”白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再次開口道:“向遠,你先出去玩,順便買些好吃的回來。”
張向遠看了看白歌,噘著嘴,不滿地離開了。
“現在可以好好說了吧。”
“嗯。在我收集線索時,我發現那個人似乎和其他組織的首領有過密切的來往。我深入調查了一下,才知道他們有個計劃。”
“計劃的名字叫做‘閉眼的夕陽’,我仔細地翻找了資料,終于找到了計劃的相關內容。”
“可是,這不該是你的顧慮啊,難不成這個計劃和我們之中的誰有關?”
“不應該說是和誰有關,而是和我們三個都有關。”余嚴苦笑著說,手緊緊地握著。
“這跟小時候的事有關……”他低聲說著,“你最近的頭疼一定又犯了吧。”
“是啊,而且好像有松動感?”白歌搖頭晃腦,疑惑地說著。接著,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一盒藥,盯著發呆。
“你是不是察覺到什么了?”余嚴問。
“游戲里的時候,感覺頭疼有點頻繁,不過問題不大。使用道具后,由于負面影響,頭更疼了。我直覺還老是感覺怪異,最近好像還老是忘東忘西的,該不會是這藥吧?可是這也解釋不通啊…”白歌一臉糾結煩躁,有些語無倫次。
“我不知道藥是否有問題,但我看到他們的計劃里有我們三人的檔案,尤其是關于我們在那個魔窟里的詳細資料。”
“照你這么說,我們是實驗品,而那位,是監督我們的玩家?”
“我一開始也是這么認為的,繼續調查后發現我們的記載斷了層,直接出現了我們現在的資料。因此,那位應該不是玩家。”
“那還真是萬幸呢。所以,你打算接下來還埋伏在那些組織里面?”
“沒錯,我已經摸清了很多東西,我們的談話我也用道具秘密覆蓋了,他們不可能知道我早就反叛了。”
“這個樣子才是你嘛,可是一年前,你們怎么不告訴我游戲的事?”
“你的性格我很了解,還是別為難我了,白哥。”
“好吧,如果你需要什么幫助,盡管說,我能幫則幫。”白歌把藥揣進口袋,繼續道:“我這有個召喚牌,給你。”
余嚴本來想拒絕,但被白歌的眼神給止住了,只好恭敬不如從命。
“當間諜風險蠻高的,別暴露了,那樣很丟我的臉哦。”白歌很自然地說,余嚴也很聽話。
“還有其他事嗎?沒事就一起去吃夜宵,好久沒見了,得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