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跟那個家伙一樣?不過他更喜歡玩,很瘋狂地玩。”他說著身影一抖,看向另一個方向。
“你看,他來了。”
順著楚易然的視線,白歌看到一個身著昂貴禮服的男子靈巧地走來,手舞足蹈,口中似乎還在歌唱,只是唱的歌略顯古怪。
他咧嘴一笑,優雅地摘下禮帽,“請叫我藝術家,我的朋友們。”
說完,藝術家就注意到白歌,自言自語著:“比例有點不對,穿著似乎有些不協調,臉太過清秀,有種女孩子的感覺。可是那種氣場又不像…”
他微皺眉頭,帶有歉意地問:“冒昧問一下……”還未來得及說完,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就讓他顧及不了白歌的問題,他看向那個冷酷淡漠的身影。
“單字,祁。”平靜如水,仿佛是機器般沒有起伏,磁性清冷的聲音,讓他的變得獨特。
“居然連你都來了!不得了不得了,這個副本很危啊!救命,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系統系統?不響應…完了完了,嗚嗚……”剛才還陽光的楚易然,立馬化身機關槍,突突地說著。
他悶悶不樂地蹲下,看著地面發呆,忽然想起什么后,笑容燦爛地看著白歌,略有些幸災樂禍道:“這里有個新人啊!哎呀,看到你,我就放心多了!”
白歌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沒繃住,正當她想說什么的時候,大門緩緩打開,如同擇人而噬的怪物,張開血盆大口。而里面的布景則美好得像是虛無中的圣地。
三人面面相覷,最后齊齊看向了閉著眼睛的祁,他睜開眼,若有所感道:“進。”
四人進去后,富麗堂皇的大廳與外面的景色格格不入,明亮的燈光照得大廳一覽無余。
走在最后的白歌眼睛四處打量,一個略高的臺子上擺放著一架鋼琴,鋼琴旁還留有空。而他們所在的臺下鋪著如血的地毯,與臺上潔凈的地面相應,讓人有強烈的反差感。
“這就是貴方待客之道嗎?”藝術家朗聲道。
霎時間,燈光閃爍著熄滅,鋼琴鍵自動向下凹陷,彈奏出的樂聲像是嗚咽,又像是割鋸的笑聲。一縷銀白色的光從上方向下傾瀉,面色蒼白的人影站在其中,嘴被針線縫出一個詭異的角度。
“抱歉,舞會時間還未到,主人暫時不能出現。我是管家,貴賓們稍安勿躁,可以先參觀莊園,同時等待其他客人。”管家僵硬著臉,空洞的眼眸像是黑洞,吞噬著觀察者的意識。
藝術家儒雅一笑,上前與管家交談了幾句后,點頭來到白歌他們那。
楚易然看著他,凝重地說:“問題很大啊。”
“他一出來,我就看地面,發現沒有他的影子,你上去就有你的影子了。這么明顯,真是太奇怪了!”楚易然繼續道。
藝術家十分贊同,他看向祁,問:“你打算怎么做?”祁沒有任何反應,藝術家似乎早就料到了,和楚易然一同商量去了。
白·透明·歌默默地來到管家身后,盯著管家,疑惑不已,她明明感覺管家哪里不對,卻說不上來。
她頭疼地走到管家那,要了一張地圖,發現自己在城堡里,對比著圖紙,就徑直離開大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