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懷疑的是剛來的時候,那個天挺正常的,所以,我覺得可能是一開始來的地方不是這里,而是另一個地方,真實的空間。”
藝術家點頭繼續道:“在準備期間,我發覺怪物變異了,就想到墮天使亞伯汗的能力,如果他的能力也變異,那這個異世界和時間線有可能都是他做出來的,到時候,只要殺了他,就可以解除異空間。”
“怪物怎么變異的?”白歌突然問。
“他們停頓了下,一陣紅光包裹住他們,就那樣變異了。”藝術家回答。
“還有其他奇怪的反應嗎?”白歌又問。
“問那么多干嘛?”楚易然不耐煩地說著,內心警惕。
柒看著手癢癢,要不是白歌攔著,他現在就想要揍那個人。
“未知因素會影響我們的計劃,所以知道的越多越方便我們應對突發事件。”
白歌淡然地說,她自然不會直言說彩蛋的事。
“是么?不過我們就知道這點。”楚易然攤手無奈,語氣卻有些幸災樂禍。
“你沒說實話,契約有問題。”白歌平靜道,意料之中,如果不是為了余嚴他們,她早就說了。
“現在才反應過來可不太行啊。”楚易然有些暴躁地說著,在白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情緒就有些不穩定了。
“余嚴讓你們這么做的?”白歌問。
“沒錯,怎么,被打擊到了嗎?”楚易然囂張跋扈地說。
“直覺告訴我,你真的很生氣。”白歌徐徐道,“看來余嚴為了讓我不知道他的計劃下了很大功夫啊。”
“讓你們告訴我線索,又讓你們和我敵對,余嚴,你到底想干什么?”白歌有些氣憤,“向來嚴謹、做事滴水不漏的他,居然留下這么明顯的錯誤,到底是要干嘛?”
柒聽到白歌對余嚴的夸獎,醋壇子都被打翻了。他冷漠地對楚易然說:“那個余嚴安排你們做了什么?”
楚易然被看得心里發毛,別過頭硬氣道:“我不會說的。”
黑氣把他包圍住,讓旁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過了一會兒,楚易然才滿臉呆滯地出現在他們的視野里。
“那個余嚴想讓你們做什么?”柒再次開口道。
“打怪、幫白歌。”楚易然無意識地說著。
“那你為什么要和白歌作對?”柒冷冷地說。
“因為我氣不過,余嚴為了讓我們聽話,把我們的技能拿走了,而且還威脅我們。”楚易然呆呆地說。
“他只告訴我如果紅光出現,我和藝術家就跑到這里,清理這里的怪物,然后等白歌出來。”楚易然依舊呆滯地說著。
“你呢?”柒看向藝術家,手中的火焰和黑氣翻滾。白歌看到他的黑氣,心中有個猜測。
藝術家自知打不過,于是很和善地說:“我負責轉達余嚴的線索,該說的線索已經說了…”
藝術家身子僵住,黑氣如同一條蛇纏繞在他的脖頸,他的笑容凝固道:“我說了,白歌會有危險。”
“什么危險?”柒好奇地問。
藝術家得體地笑著,一字一頓道:“她會死,死在自己的手里,誰也救不了,除了她自己。”
白歌聽的心頭一動,不好的預感來了,她意識到,藝術家是在拖延時間,為什么要拖延呢?
她沉下臉,咬牙切齒地問:“最后一次見面,他在哪?”
“被識破了嗎?”藝術家摸了摸黑氣,渾然不像剛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