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元,你可真是好得很,他姜仁旭再怎么樣也是尹瑪麗的合法丈夫,你這個偷別人老婆狗崽子,怎么能這么無恥的在人家老公面前說他的老婆是“別人的妻子”?
“禹河京是我的妻子,還請你和我的妻子保持距離!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要買畫,請找周海羅副館長!請不要再糾纏我的妻子,不然我會采取法律的手段!我還有工作,恕不奉陪!”
周海羅趕到時恰巧遇到放完狠話正欲離開的徐正元,天知道她聽到徐正元這番維護“禹河京”的時候心都碎成了多少塊,她沒想到徐正元在得知了姜仁旭的身份后還是毅然決然選擇了維護尹瑪麗!
姜仁旭沒有錯過周海羅瞬間紅起來了的眼眶,看著徐正元連招呼都沒打就離開的背影,本應該憤怒的他卻瞬間冷靜了下來,甚至在周海羅沒注意的時候微不可聞地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早已算好周海羅會在這個時候來,雖然徐正元并沒有表現出來,但他知道他已經成功的激怒了徐正元,而滿心都是徐正元的周海羅聽到她的心愛之人居然去維護別的女人,她現在心里肯定充滿了對徐正元的不甘和怨恨吧……
看來可以繼續下一步的計劃了。
姜仁旭好整以暇地看著周海羅,他的手隨意地揣在西服褲口袋里,那幅事不關己的模樣好似剛剛在和徐正元battle不是他而是面前失魂落魄的周海羅一樣。他臉上依然掛著那一副帶著嘲諷的勢在必得的笑容,卻徹底擊垮了周海羅理智防線。
“您這次來又是做什么?姜社長?”
她這不耐的態度比起第一次見面時可以說差了太多,可是這正是姜仁旭想要的,他不在乎她的失禮,而是走到了一邊,拿起了那幅熟悉的畫。
即將凋零的白色巖薔薇燃燒著最后的生命,在黑暗中搖曳掙扎,努力地追尋著最后生還的可能。
“找到你了。”
姜仁旭伸出手撫摸著畫上的白薔薇,如同撫摸著妻子嬌嫩的脖頸時一般溫柔。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幅畫,而是尹瑪麗。
周海羅皺著眉看著姜仁旭這副癡態,此時此刻他倒是有了幾分傳聞中那幅“愛妻成癡”的模樣,可是他為什么會對著那幅不知道作者的畫露出這樣的表情?難道尹瑪麗最喜歡的花是巖薔薇?
沒辦法,在周海羅的意識里尹瑪麗就是一個弱勢的如菟絲花般需要依附著男人的廢物女人,她根本沒有辦法把如此有才的神秘畫家和尹瑪麗聯想到一起。
“這副畫我買了,價錢隨便你開。”
姜仁旭將畫提起放在周海羅面前的沙發上,那燃燒的花朵此時此刻是如此刺痛她的眼睛。周海羅沒想到他是真的來買畫的,但也沒想到他居然一眼就看中了那幅神秘的作家的畫作。
“很抱歉,這副畫目前無法出售,這是參加評選的作品,我們聯系不到作家,不能私自售賣。”價錢隨便開真得很讓人心動,但是京畫廊是有原則的商家,她們是絕對不會未經作者允許就出售對方的作品的。對此周海羅只能遺憾的搖搖頭。
“聯系不到作家,聯系她的代理人不就行了?”姜仁旭早已命吳哲英在崔善宇的身邊布下了大量的監視,一旦崔善宇聯系了尹瑪麗,只要瑪麗現身,他的人就會立馬將她抓住。
錢,他有的是,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為了錢出賣自己靈魂的人,不僅僅是崔善宇的身邊,包括這棟大樓,徐正元的家附近都有他布下的監視的人。哪怕可能性只有一分的概率,他都不會放過。
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能放過一個。
看著對方勢在必得的樣子,周海羅將疑問咽了回去,她不知道姜仁旭為什么會知道這副畫的作者是找了代理人,本能告訴她只有是順著他的意愿去做事才是最正確的。而且賣出這副畫對于畫廊來說沒有任何壞處,她不再多言,只是乖乖應下說聯絡到對方會給他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