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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白云過隙,一眨眼便從指尖溜出。
在陽光正好一派欣欣向陽的場景之下,在紅色帷幔床鋪上,逐漸鼓起一個隆起的包,只見那包還不安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終于,那包的主人探出了腦袋,左小千迷迷糊糊地看著自己——的頭即將掉下床。
竟也不慌,反而在那略微高的床鋪上抖了抖自己的腦袋。
左小千不由得“安逸”的喟嘆了一聲:“這就是生活呀,其實我覺得呀,統子,被魔尊捉住其實也沒啥不好的!你說是不是。”
聲音由最先的開始反抗到現在的反抗不了,就被生活那啥然后接受。
系統一時無語,半晌不知道該說啥好,咂舌:[也就是說你不想走了唄,那你住這兒吧!]
左小千當他放屁:“住是不可能住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話說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從個把月前,左道就沒來過了!”
系統:……?[怎么人來的時候你不想,人不來的時候你又想,啥毛病?]
左小千一臉無欲無求的表情,好像徹底被佛光輻照,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止慢了一個節拍:“啊……那什么……我說啊……就是那個啊……啊……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
系統憋著一口氣兒老聽他斷句,都差點把自己給槍的數據再次崩潰:[你就不能一口氣喘完?!!一天不懟你,心里不舒坦!]
左小千略微咂巴了一下唇口:“你覺得今天飯是什么味道?”
系統眼角一抽,試探:[……和往常一樣?]
左小千又道:“啊……那往常又是什么味道呢?”
系統下意識接話碴兒:[往常啊,往常是——]
還沒說完就被左小千一聲“撲哧”的笑給整的腦子回歸了。
系統惱羞成怒:[……你閉嘴!]
直到今天份兒的大門再次打開,逆著光走進來一個穿著宮裝少女的模樣,哦,不好意思,剛逆著光呢,沒看清,我們重新來一次。
沿著門外面冉冉升起的暖陽走進來一個穿著軍工裝的少女。
上T恤,下軍褲,除了發型還是這個時代的……等等!也不對,她那扎的還雙馬尾!!頭上就戴了一頂反人類設計的雙向綠帽。
左小千面部抽搐,呆了一瞬:“……軍,軍綠原諒色少女!”
被稱作“軍綠原諒色少女的雙馬尾”扭過來看了他一眼:“嗯?”
不知道為何,左小千總覺得這個人的作風好像似曾相識,不,不止這個,左小千下意識搖搖頭,還有那個叫左道的月華谷醫師。
這都什么狗屁玩意兒的通靈感。
造孽呀!一定是他憋的太久了,都沒見過幾個活人。
系統面無表情:[不適,打斷一下,您就沒朋友!]
左小千嘴角一抽,怒了:怎么會沒朋友呢?一路上我接觸過的那些送溫暖的好人不適我的朋友嗎?
系統嫌棄:[你好朋友就是提款機呀,還有你數數哪個好朋友是整天追著你暗殺的?還一來來一群!要說要不是你在魔界,那群人肯定要把你啃得骨頭渣子不剩!]
左小千搖頭嘆息:“你懂個屁呀,狗子,像我們這種半截身子埋進土的——老人!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他們整天追著我跑,還不足以對我證明那是至善至純的真愛嗎?真是的,他們真是太淘氣了!”
說完還擺擺手,證明他有多無奈。
系統:……淘不淘氣我不知道,反正你臉皮有多厚,我是充分見識到了,每次都沒有下限。
緊接著,一把刀速度極快的就插入了左小千的雙腿之間,距離不過5厘米。
左小千連動都不敢動,連忙抬起額頭的冷汗舒了一口氣,看著瞬間輕步走到自己床前,看著自己的那原諒色姑娘:
“姑娘,不是,這挺危險的,不合適!”
面皮一看就緊緊繃起,小姑娘操起一個東北大老爺們兒的大碴子味兒,剛一開麥,左小千差點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