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空蕩蕩的黑色地帶。
這時突然黑色地帶裂開了一道光明，那道口子越裂越大，逐漸消散于星空之中。
“噫？”
這道聲音有些疑惑的看著氣息如此濃重，好似剛剛還停留過的大本營，賊老窩。
左小千嘖的一聲：“我有那么可怕嗎？”心想卻是在思量，對方再怎么著也是這么幾個天生的世界位面意識，怎么可能一遇見他沒有一戰之力就想逃跑呢？此事有古怪。
系統不想做評價，是不是你心里沒點逼數？但才反應過來，近來的時候，對方最近老是用他是頂頭上司，他的創作者為由，不給他發工資。
行叭！老板最大。
——
而這邊剛剛走完，第15家徒弟轉世的小嬰兒的家門口附近。
左小千眼里閃現一抹紅光，嘴里的松子糖嘎嘣嘎嘣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嗎？”心里確實在疏導著，那些個零散又瑣碎的片段信息。
大輪回是什么？
龍淵面色沉靜，如果忽略他手上，脖子上連頭上都是大包小包的雜物零嘴之后，還以為這是個陪小娘子出來逛街的丈夫。
事實也確實是，對方此時不僅穿了女裝，還強行的給自己也換上了女裝。
但龍淵氣惱卻無可奈何。
那道契約有Bug.而左小千借著對方，沒有將五行堂清理完畢的由頭，契約強行銷毀，并反過來奴役他三個月，并且得到了認證。
龍淵想到這里，面色越來越冰冷，而這周身的氣場太強，幾乎全開，路上行人紛紛躲避。
龍淵額角抽搐：“你是在報復我嗎？”所以說那紙契約雙方都可隨意掙脫，對方雙方也可不必遵守，但畢竟是個人情不好還三年反而是最低價的謀利了。
“你說什么？”
左小千像是沒聽到一樣，非常平常的忽略了。
“吃嗎？”
左小千眼里只有手上的蜜汁雞腿，垂涎欲滴的咬了一口，滿口生津，麻辣五香，巴適的很。
龍淵深吸口氣：“沒人嗎？”
怎么還不敲門？
他們一躍皆可出現在任何位面空間，時間地點過去，現在和未來皆可來回轉換。
而凡人看見神的模樣，則是沒過一會兒就會忘卻。
這會兒已經站到了他的下一個徒弟家門口，左小千卻突然頓住了腳步沒再上前，反而是若有所思，饒有趣味的盯著門后相隔甚遠的內宅傳出來的嬰兒啼叫聲。
不戰而屈人之兵，果然古怪。
左小千神情微變，思索著一縷縷信息，但很快沒于腦后，因為他腦子里竟然閃現出斷片兒了，有什么東西無形在阻止他了解這個事情。
“你說他要是沒有我徒弟的氣運遮蓋，做錯事這么多的世界位面意識，這一生會不會過得很凄慘？”
左小千想了想，突然問身邊人。
話語像是疑問，但卻充滿了幸災樂禍。
“你早就想好，這么干就不要問我，本尊很忙，還剩下一天，我們就可以老死不相往來了！”
龍淵沒好氣的看了左小千一眼，就知道他是不可能讓自己徒弟范閑的，盡管是一點氣運，覺得氣運一事，總歸還是讓對方感到了不爽快。
但隨后又想起，只剩下一天的時間，可供對方驅使了，就不由得覺得心態清明了許多，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他倆可能天生搭八字不合。
強湊到一塊兒！不好，不好。
左小千呵呵一笑：“你動手把他記憶分割了，我就提前結束，其實我也覺得挺磨人的，你說我一青春大老爺們兒，為什么非要跟另一個爺們兒同階游行？”
龍淵見此唇角微微一勾：“你想讓我擔因果，那也得看我給不給你這個機會。”
“那你給嗎？”
左小千心道，變臉怪，我呸！他已經差不多可以肯定了那些個先天的位面意識都知道一些后神不知道的信息，如果那道信息非常重要的話，身邊的龍淵……那就很令人耐人尋味了。
龍淵氣笑了：“你還真是一點兒虧都不吃，就不怕我吞噬了位面意識和更加強大，再和你來一個曠世決戰！”
左小千神色復雜，隱秘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后掩去神色，面上唏噓：“你還來？別了吧，最后倒霉的都是你自己，你不也看到了嗎？切身體會。”
說完還是嗤笑一聲，表示不屑。
龍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