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怎么樣,可以吧,是不是感受到了孤獨~寂寞~冷?”李繡馬上就開始秀起來了。“寫作方面,我不太擅長,要不看看新來的披煋的意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懷揣著什么樣的思想,或許只是單純想看如清出丑罷了。
聽到這話李繡臉一撇,滿臉不服氣,“他能有什么好意見?正譽兄你是不是就不想幫我看。”正譽一下慌了神,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怎么會啊?”
“梅上花開擾俗人,千古騷客獨我身。不求利祿生前名,只盼后有墨客生。”披煋走過暗自吟誦到,“有趣有趣,倘若說繡的那是一只麻雀,那你那便是鴻鵠之鳥啊,前面只是簡單描繪了一個冬景,這首詩居然將對文道不興的感嘆和對后世的期盼蘊含其中。實屬有趣,不愧是陳清文之子。”李繪暗步過來評價到,他當初也是對清式文法有所了解,雖然談不上崇拜但對這文學底蘊如此深厚的素人也是充滿了好奇。
“皇兄,你平日都不理我,你倒是對他給予這么高的評價,我不服!”李繡都快哭了,手里拿著自己寫的那張紙直接揉成團團,他也就是個**歲的孩子罷了。“披煋他是真有真材實料,而你在我看來不過是小孩子的玩樂罷了,倘若你和正譽在這么混下去,也只能和靖王皇叔一樣當一個逍遙王罷了。”李繪并沒有避諱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但在文學方面,他確也是一絲不茍。
角落里,黛月向披煋投來了傾慕的目光,“哎呀,是不是被我逮到了,嘻嘻。”正譽正巧看到了,捂住臉笑了起來“但是我勸你,你和她是沒有結果的嗷,話就只能說到這啦。”前一秒還這么嚴肅,后一秒又嬉皮笑臉。
“你……你說什么呢,我……我怎么可能……”她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蛋,“你……你過去!”
“披煋兄弟,要不你與我對上幾句?”如清也沒想到自己就這么幾句話能引來這么大反響,她已經不敢再開口只是躲到一旁,“罷了,看陳小弟你還是剛到,還是有些認生,恐怕滿身文采無處使用,等過幾日再續吧。”
……
另一邊,乙伊蹲在這這禮部正堂前面的樹上,正在思忖忽然想起,“罷了,禮部這里素來沒什么高手,我只要硬闖即可,完成任務才是我最大的目的。”她手持著皇帝交給她的鏢狀刀具,一躍衣帶飛舞,落到地上,直接一個后翻翻過圍墻,平穩落地,進入這禮部正堂之中這地方說小也小,一進去便是眾人驚愕地看著她。
“有刺客,有刺客!”那群禮部官員紛紛驚呼,這時他們都忘了這禮部的隔音壁真是皇家出品,一點聲音傳不出去。
但她只接受了殺死劉柳的命令,其他人她是動不得的,她只得一邊躲避人群的目光一邊尋找這劉柳的身影,可在這里連他們私吞的財務都搜刮的一干二凈都沒有找到劉柳的身影,“糟了不得多留,雖然這正堂為了防止影響辦事而隔去聲音,應該已經有武將從外面趕來了。”她自顧自說到。
她只見一個官員正躲在后面的案臺之下,她移步過去,一把把他拽了出來,那人她也不是沒有了解,生性膽小怕是只要脅迫一下讓他背叛朝堂都可以做到。
“大……大俠,你要……要干嘛……”他已經有些嚇尿了,乙伊不得不稍微離他遠些,“你說劉柳他人在哪?”
“你說劉大人啊……呸,那個狗賊啊,他今天被喊去到外面處理一些公事去了。”他立馬改口,生怕惹到乙伊。“在哪!”
“靖王府!”乙伊聽完先是一驚,靖王府雖然靖王是個廢柴但收下侍衛依舊不會是咸魚,“罷了,我去!”然后架劍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