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你別亂動啊。”它說話了,“你信不信你再動我,我就原地跑路。”得了,又是個不正經的主,這是不知道從哪來的內心獨白。
浣小九只得趕忙退回去。隨著浣小九的退去,它立馬快速翻動了一下書頁,從頭翻到尾翻動了一遍好像一個紳士在從頭到腳整理自己的衣物,“好了,有什么要問的趕緊問問吧。”
它本是雖然看不到臉的一臉歡喜,但只見兩人一陣沉默,一句話也沒有說,有些不知所措,“不是,你們接受了這么大的信息量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問題也沒有你們是在做過山車嗎?不對,過山車是什么,我怎么會說出這么奇怪的詞。”
“啊這……”如清也不知道說什么,這么大的東西雖然很震撼,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就和過眼云煙一樣,不是他們現在能消化掉的,便把目光轉向一邊。
“我可是看在你以前的面子上才過來一趟,你總不能讓我白跑吧,我用這些書頁去聯系這個小空間的可是很耗費精神的啊。”它就在那吐槽,完全沒顧及兩個家伙根本沒去看它的事實。
“我現在感覺這里好沒意思啊,小奶團子,要不——我們走吧。”浣小九也不敢指著鴻蒙卷,畢竟伊姐說了遇到前輩要尊敬,就看著如清,他們面對面地說到,“我都說了喊我什么都可以,就是別這么叫我。”如清又淡淡地補了一句,“但是確實挺沒意思的,這書雖然能說話,但我感覺它還不如先生給的那本《大學》有意思。”
鴻蒙卷傻了眼,這倆熊孩子干脆是把我無視了啊,我可是先天靈器,和他們崇尚的天道……啊呸,算了,不提你了,我們好歹是平起平坐的,你倒是給我點面子啊。
“那個……我……你……算了,就當再見你一面得了。”說著它書頁一張,密密麻麻的文字從書上剝離開來,浮在半空中,接著就緩緩靠近他們,并把他們兩個向外推,如清倒是沒什么感覺,浣小九質覺背后發癢,好似有什么東西沾在了上面一樣,全部沾在它的毛發上。
他們兩個被推入了一個空間隧道之中,經歷了一點光彩怪異的風景后終于回到了神像前,那神像的眼睛好似沒了光彩,頭上燈綴好似也暗淡了些許,幾張紙頁飄到了地上,浣小九將其撿起,只見其上無字無文,現在好似空空白紙一般,只有一些刻痕記錄著它們曾經存在。只覺自己身上癢癢的,好似有什么咬著自己,撥開手上的毛,只見一個“須”字印刻其上,它急忙揉搓自己的手背想要把它抹去,但越抹越深,它好似原本就應該長在那里。
如清看著浣小九奇怪的動作,不由得問了一句,“你在干嘛?”它就把手伸了過去,“你看。”
如清一看那字,馬上就要哭了出來,趕忙跑到神像后面去搜索自己身上是不是也有這樣丑陋的紋刻,所幸所能看到的地方都還是那個樣子。
她也沒有去再管這么多,“沒事啦,反正旁人又看不到,說不一定這個未來還會有什么作用呢。”
浣小九一想心里也就釋然了,對啊,反正別人又看不到我管它呢,哼,再說了,萬一是寶貝,祖上有言有好東西不要是傻蛋,那我要是不要,那豈不是傻蛋了。想著想著它反而開心了起來。
想著兩人就往外走,這神像背后正有一個東西在閃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