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說了矩子令的作用,但是矩子令長什么樣子,你還是沒說啊。”項少龍抬杠道。
“我哪里能知道,我也沒見過。不過,元老前輩的劍法你是見過的,墨子劍法你想不想學。”善柔調轉話題,把問題從矩子令上轉移到了劍法上。
“我想學,人家不一定想教啊。”項少龍沒想過學習古代劍法,畢竟自己是現代人,了解什么叫體育科學,對古代的武術還是抱有一些懷疑的。
“你救了他,又每天給他做這么多好吃的。憑什么不教你。一會我去說。”善柔說道。
四個人圍在火堆前烤著山下買來的兩只雞。家里豢養的雞比山里跑的野雞肥,肥油不時滴落掉在火堆上,冒起一絲青煙。
“元老前輩,項少龍想拜前輩為師,學習墨子劍法,不知道前輩肯不肯教他。”善柔開門見山的問道。
“是啊,前輩。”項少龍在一旁附和道。
“我也要學。”小魯班也來了興致,大聲叫道。
“拜師就不必了,相互切磋一下,看你們各自的領悟了。”元宗已經是一派宗師,對劍法已經不局限于招式,自然沒什么好教的。但是指點幾個年輕的小輩還是綽綽有余的。
......
山腰一處平坦的開闊地帶,林木圍繞。項少龍和元宗已經打了起來。
“小兄弟,你的招式好古怪。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元宗看到項少龍沒有一招一式,但是進退有度,于是問道。
“老前輩,我學的是自由搏擊,重效果不重招式。”項少龍腳尖點地,一邊來回跳動,一邊說道。
“這個門派沒有聽說過,看招。”元宗聽完繼續攻擊。
持續的對峙,項少龍學到了不少實用的招式,活學活用用在了對戰中。
元宗看到項少龍接受速度極快,一邊攻擊一邊說道:“天下武功,止戈為武。借薦了我的劍法以后絕對不允許為非作歹。如果今后有人看出你劍法的來路,一定要記得刪除。”
“前輩請放心,我一定會牢牢記住前輩的教誨。”項少龍停止了攻擊,抱拳答謝元宗的指點。
“砍龍一擊,上上下下左右左右邊邊。”一旁的小魯班也揮舞著手中的短劍來回劈砍,但是身體極不協調,作為魯班大師肌肉碾壓智商的作品,只適合當射手,不適合當劍客。
“年輕人,你知道劍法與劍術的區別嗎。”項少龍與元宗師徒二人不光切磋劍術亦探討人生哲理,讓小魯班也受益良多。
“這兩個沒有區別吧。”項少龍迷惑了。
“非也。我們墨家祖師說過,法者,編著之圖籍,設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術者,藏之于胸中,以偶眾端,而潛御群臣者也。故法莫如顯,而術不欲見。”
“意思是劍法招式是可以看見的,但是劍術奧妙要出其不意。懂了嗎。”
“前輩,這個好像不是墨子說的。這個是法家言論啊。”項少龍好歹也是警察學校畢業,法律還是學過的,必然質疑道。
“哈哈,被發現了。”元宗笑了笑,但并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因為道理擺在那里,墨家或法家只是招式,如何運用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