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怎會有蛇?”
“這……必然是這時節正值夏季,蛇蟲居多,才有蛇入了屋子,碰巧那多尾黑貓在屋內,才引起兩獸相搏。”沈清舞信口開河。
“怪事,怪事。”洛公子緊皺眉頭,“莫非那貓妖乃是花小七所養?”
花小七匆匆跑到,跪地大喊:“此事有詐!小七必定是遭人陷害!小七與那貓妖毫不相干!望公子明鑒!”
“你有什么證據,能自證清白!”沈清舞高聲喝道,“那黑貓就在你房里,你百口莫辯!”
“墨煙姐姐和我一個屋,她可以證小七清白!”花小七指向隨后趕到的墨煙。
“花小七確實沒養什么貓妖。”墨煙不慌不忙,鎮定自若,“但是我倒是看見,是那沈清舞端著竹簍,將蛇放入小七屋里。必然是她想陷害我和小七,才出此一計。望公子將這沈清舞,好好責罰,以示明眾!”
“這……”沈清舞又氣又急,“她們倆是一伙的,公子您不可信她一面之詞!還請公子一定要為奴婢做主……”
“夠了!”公孫洛怒喝一聲,“你栽贓別人,還想抵賴?罰你跪祠堂三天!這其中的飯食,與別的婢女無異!”
眾婢女都笑道:“好你個沈清舞,老想著栽贓嫁禍別人,反倒把自己給整慘了!真是可笑!”
花小七叩頭謝道:“謝公子明察秋毫!”
“快起來,快起來。”公孫洛道,“不過那貓妖甚是可疑,我還是得請來道士降妖。那貓妖沒準是哪方的野貓所化,潛入我府作怪。”
“這……”花小七深知,若是道士過來,必然會發現她和墨煙是妖。但她又想不出理由推辭,只能將計就計。
公孫洛又問:“聽聞前幾日,夢春閣里死了個道士,你可知此事?”
“確有此事。”墨煙忙道,“是那道士在夢春閣里耍,忽發痢疾而死。”
“原來如此。那道士乃是個出家人,竟也如此這般風流,難怪不得好死。此次我要請個道法高深的道士過來降妖,可不能讓那妖怪鉆了空子。”
“公子所言極是。”花小七生怕被看出了馬腳,便道,“公子若是無事,小七就和墨煙姐姐去忙了。”
“去罷。”公孫洛道,“想不到還要讓你做這些雜活,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花小七連連擺手,“公子再見!”
花小七與墨煙忙去取了些臟衣物,到河邊清洗。花小七嘆道:“公子此次便要請來道士,不知會不會發現我倆。若是被發現,一定會被逐出門外。”
“豈止是逐出門外,置于死地都有可能。”墨煙仰頭望天,“看來我得用些手段,才能保住我倆不被發現。”
“不知是何法術?墨煙姐姐這次可不能再殺人了!”
“我自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