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邊上有個小男孩鬼鬼祟祟的躲在樹的后面,好像要干點什么在等待時機的到來
凌一墨注意到了他發現他已經站在那個位置很久了,從剛剛他們下到泥里的時候他好像就已經在那里了
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這時候他看到節目組都下到泥里去拍攝凌一墨邊上沒人便偷偷靠近她
小男孩滿臉愁容,臉被太陽曬的漆黑,衣服也滿是縫補的痕跡
小男孩手臂上的疤痕吸引了凌一墨的注意里像被鞭子抽打過留下的痕跡
他朝凌一墨走來沒有說什么只是把一張紙條給了他并說“快把這個給大人”
便匆忙離開了
凌一墨低頭看著手中的紙條微微皺眉
這是什么,他為什么要把這個紙條給自己
凌一墨看了一下周圍法相并沒有人注意自己于是把紙條打開
紙上的內容令人害怕,凌一墨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
希望這不是真的,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馬上回去告訴爸爸,更工作人員說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思考片刻后凌一墨便開始大哭了起來
“爸爸爸爸,我要爸爸”周圍的工作人員都被吸引了過來
助理姐姐跑了過來,“怎么了,墨墨別哭啊”她一邊將凌一墨抱起一邊輕拍她的后背
“姐姐,我想”“我想爸爸了”凌一墨哽咽到“你可不可以帶我去找爸爸”說這句哭聲再次變大一旁的小朋友也被嚇到了都跑了過來,這時候站在泥里的鹿瑤瑤也一起哭了起來
小孩子哭是會有傳染性的特別是6歲以下的孩子
節目組為了不讓哭的人變得更多便把她們都帶了回去
當他們回去后爸爸們發現自己的孩子滿身泥不僅頭疼了起來這晚上又要干大事了
凌一墨一下車便朝凌北飛奔而去“爸爸爸爸,這是一位哥哥讓我給你的”說完便吧手上的紙條遞給凌北
凌一墨看著凌北的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便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這紙條是誰給你的”凌北問到
“他們在玩泥巴的時候我沒有下去,就是那個時候有個小哥哥跑來給我的”
“你在這里待著,爸爸去找一下導演”
凌一墨看著凌北的背影一時間也緊張了起來
紙條上面說劫匪已經切斷了全村的信號并且通往外面的路也有人看守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出去
先不說劫匪要干嘛,要是到時候他們搶了東西還不夠把我們滅了口或者要把我們拿去賣了不行不行凌一墨搖了搖頭想讓這些可怕的想法滾出腦袋
她在這里等了半天也不見凌北出來,便打算起身去找他們
凌一墨走到門口
“大家都別著急,我們已經派人去打探了,怎么大一個村長還沒辦法出去了嗎”
“是啊是啊”
這在這個時候一位男子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來不及坐下休息一會
“周圍的路都別堵死了,邊上的大路也有人看守根本無法靠近”
“這可怎么辦,手機信號也沒有”此話一出大家都打開自己的手機想看看有沒有信號可是都沒有
“就沒有衛星電話嗎”凌一墨走進來說道
“對啊,衛星電話不會沒有信號的”
“但是我們沒有啊”
“我的手機是衛星電話”是吳承軍
大概因為曾經是軍人的關系他的手機一直是軍人專用出來沒有換過
吳承軍大概也沒想打自己的手機關鍵時刻會救自己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