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賢,你當初哄騙我說,只要將木盒放入東宮之內。恒瑞哥哥,便不會迎娶她人。你太可惡了,欺我年幼。”
李云兮抽泣著蹲在自己曾經的閨閣。
李云兮看著天色陰沉下來,正要翻墻離開,突然聽見門外兩個男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
聲音極微弱,忍不住將門欠開一個細縫。
只看兩名男子,背對著著自己,互相咬著耳朵。二人突然一轉身,李云兮看清了,其中一人正是趙安賢。
“真是,冤家路窄。”李云兮嘀咕著。
二人腳步聲愈發近了,談話也漸漸清晰了。趙安賢像是與那人打探是否有一種發作緩慢,卻很能致命的毒藥。
李云兮并沒太放在心上,反而擔心二人如若闖入,李云兮便從通向后院的那扇窗子走了。
回到“將軍府”,出人意料的看見左傾寒站在門口,像是等著自己。
“哥,你不是去當值了嗎?怎么回來這么早?”
左傾寒青著沒搭理她,一把將她拎入府內,氣呼呼將她按在石桌上便要打。
“父親救命!哥哥要打人,父親救我!”
半晌,左隱慢吞吞的打開門,蹙著眉頭朝左傾寒揮了揮手,“干什么呢?有話不會好好說?你把她放開!”
左傾寒松開了手,眼睛依舊瞪的圓圓的,指著李云兮,“父親,這臭丫頭,不能慣著了,她居然是‘青羽閣’的人。您別攔著,我今天……今天”左傾寒越說越生氣,穿著粗氣。
“你怎么知道的?”左隱蹙了蹙眉,低著頭看了看下起的微雨,“下雨了,都進來說吧!”
左傾寒松開了手,推搡著將李云兮丟入廳堂。
“父親,您早知道了對嗎?”左傾寒委屈的別過臉。
“為父,是早就知道了。但還是瞞著你,也是實屬無奈。你先說,你是如何知曉的?”
左隱自然知道‘青羽閣’與皇族的關系,即便是自己兒子,若無皇帝準許,也是不能透露半分的。
“我今日剛一到侍衛所,便被皇上叫去了。皇上要招這丫頭進宮,是皇上親口說的。”左傾寒氣呼呼的指著李云兮,“你說,到底怎么回事?”
左隱看出左傾寒的憤怒“嗯,既然是這么回事,那為父跟你說……”左隱將事情經過說與左傾寒。
聽完左隱的訴訟,左傾寒冷靜下來但依舊很生氣,不去搭理李云兮,轉身便要離開。
“哥,你別生氣了,咱倆單獨聊聊。”李云兮拉住左傾寒。
左傾寒沒回話,半晌冷靜下來,“先進宮吧!皇上那邊挺急的。
臨近宮門,左傾寒站住了,“什么時候開始的?”
“你去戍邊的那年。”李云兮下意識咬了下嘴唇。
左傾寒點了點頭,“好!很好,看來是我沒照顧好你。”左傾寒激動加快了腳步。
“哥,母親的事回來跟你細說,你對‘青羽閣’有誤解,等有機會我都告訴你。”
左傾寒再也不想聽下去,拉著李云兮走得更快了。
二人進來皇宮,李云兮被直接帶到東宮。皇上焦急的守在趙安皓的床榻前,滿屋子彌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這是血液與草藥混合的味道。
就在今日清晨,有人假冒宮女刺傷了太子,匕首上淬了毒藥。
皇上急切盯著趙安皓,對進門的李云兮說,“你們‘青羽閣’可有解毒良藥?”
李云兮下意識瞥了眼左傾寒,急忙跪地,“啟稟皇上,小臣醫術實在粗鄙,難堪大用。師娘,或許能解此毒。”
皇上目光移向李云兮,“婉瑜已經許多年不出山門了,你能請得動?”
“太子,關乎國本,師娘深明大義,必定肯來為太子醫治。”
“嗯!那就你拿著朕的腰牌,就快去快回。”
“小臣,遵旨!”說完李云兮施禮出了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