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柯學啊……
掛壁每次看見我和酒廠其他人員都是如臨大敵,他難道就不知道嗎?gin連他是誰都不造,哪來的時間處理他啊。
“不是吧,阿sir!寧不覺得你在這里處理掉我什么的很麻煩嗎?”我嘆口氣,試圖勸他放下他手里的手表。
“你上回那一針,可是疼死我了。雖然醒來后沒啥太大感覺,但是莫名其妙就倒下什么的終究不太好吧。”我順道一個白眼甩過去吐槽道。
柯南一點也沒有要放下麻醉針的意思,表情十分嚴肅地看著我:“所以,你已經知道那次在飯店樓頂上的人是我了。”
“呵,感謝我吧,我可是對你的秘密一直守口如瓶哦,而且我上次算是救了灰原,這次救了你喜歡的人,你怎么也該再叫我一聲爸爸吧。”我不禁嘚瑟起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幫我們?組織里已經知道灰原就是雪莉了嗎?”柯南緊緊皺眉,一口氣甩出一個三連問。
我擠了擠豆豆眼,現在知道這娃為什么這么開掛了。他什么都好奇,什么都好問啊,如果這樣能掌握柯學的話,那我也情愿啊。
“咳,”我清了清嗓子“對于我的身份你就不用太好奇了,你只需要知道,我在紅黑兩方中立就是了。至于為什么幫你嘛,我追了你十年,總得要看著鐵樹開開花,烏鴉吃吃瓜啊。額,然后吶。你身邊的事情我應該都基本全部了解了,你們變成小孩子什么的也算是基本知識吶。”
“追了我十年?什么啊,我才六歲啊!”柯南低著小腦袋瓜,苦苦思索,讓我不由得好笑。
“對了,忘了問你,苦艾酒是不是已經找過灰原了?”我努力斂住笑意詢問道。
“昂,是有這回事。琴酒那個家伙還不知道對吧。”
“大概吧。”說到gin,這么久了也沒打個電話過來,是打算自己把勞模這名號扛到底了?也不知道烏丸蓮耶會不會給他頒發個年終獎。
不過按照柯南剛才說的,滿月篇這是已經過去了。接下來,恐怕就是水無憐奈的出場了(出廠)。
“喂,掛壁,你毛利大叔那最近有沒有接到什么奇怪的委托啊?”
柯南警惕地轉動下表盤“嗯,是有一個委托。”
“那個委托人,是不是一個電視臺的女主播啊?”我在旁邊的桌子上摸了一個橘子,遞給柯南,示意他幫我這個“恩人”剝一下皮。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柯南倒是按我所想的乖乖做了,一邊剝皮還不忘吐槽“你一天閑的沒事干調查我嗎?小心我下次舉報你試圖誘拐兒童。”
噗,“你?兒童?!xswl,分明一個lsp,每次和毛利蘭去游泳都不安分好吧!你還兒童。”我聽到柯南那話,不禁凄神寒骨,悄愴幽邃。
柯南臉微微有點燒紅,鬼知道他在想啥。
“我勸你把安在我家的攝像頭去了!”
……
閑來無事,懟懟死神倒也可以陶冶一下情操……
“喂,你不會是真的找我和你聊天的吧?”柯南剝好第二個橘子塞我手里。
“唉,也對啊。就算我想蹭個主線劇情,也不能被組織里那些家伙知道,太心累了。”
現在既然我已經清楚了劇情的定位,也確實不用再纏著死神了,叮囑他最近要注意下一切可疑的人物外也就沒啥可說的了,起身送客后我就收拾東西回家了。
(街邊小販:“真是的,這姑娘的水果還要不要啊。”)
我緩緩開著車,嘴里叼著一根水果糖就要回家,半路上居然撞見了基安蒂他們的藍色跑車。
“喂,伏特加!怎么就你一個人在這兒?gin人呢?”基安蒂把車開到我保時捷的旁邊,與我并行。
“噢,gin啊,他去加拿大那邊了,boss有任務給他。”我對著車窗答道。
基安蒂似乎有點不可置信,跟科倫對視一眼道“不是吧,加拿大那邊都快亂瘋了,他怎么不帶你,是想一個人去送死嗎?”
“什么?”我有點驚愕“喂,你說清楚點!”
基安蒂還想說什么,突然被科倫拉了拉衣服,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她也就安分閉上了嘴。
“喂!到底怎么回事啊?基安蒂,科倫!你們想瞞著我什么?”我有點情緒激動,直接踩了一腳剎車大吼道。
“我們也沒辦法告訴你更多的了,畢竟你不知道可能是上面的意思。”安安靜靜地科倫總算說了一句話,說完就和基安蒂開車離開了。
我承認,我慌張了。
說不清楚為什么,可能是因為跟那個人在所謂的家里,就真的,把自己當成家里的一員了吧。
心里亂得沸騰,幾乎可以煮幾鍋熱水。
我慌慌張張地拿出手機,想要撥通gin的電話,但在鈴聲響起的前一秒關掉了。
大哥他可能真的在做什么很危險的任務,如果貿然行事的話可能會害了他……
到底,到底該怎么辦……
到底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