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實沒有想到,在知曉水無憐奈所在醫院的位置后,Gin就直接采取了最恐怖的措施。
他先是派人在杯戶中央醫院附近的餐館里投毒,引起恐慌,緊接著又讓一些炮灰開車去撞別人的車子,再造成多起車禍,最后又不忘放起一把大火,毀滅證據……
食物中毒,火災,車禍。
這三起災難同時發生,一時間讓醫院的人口流動快速增大起來,FBI他們自然也就無暇去仔細辨認究竟是哪些人混跡在受傷的人群中。
可怕,真的可怕。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哪怕犧牲多少人命,也仿佛與他琴酒無關。
一瞬間,我有些恍惚,這個冷血的人,我真的認識他嗎……
盯……
“看夠了嗎”他冷不丁問道。
我慌忙別過頭去,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問道“接下來打算怎么做呢?只是派我們的人混進醫院去,也沒法找到基爾的病房吧。”
坐在后座的苦艾酒笑了笑“我記得,在日本,寧環花的花語是一定得手和必勝的意思吧。如果我是Gin的話,就會選擇將含有炸彈和發訊器的寧環花送給FBI那些人,好告訴他們,我們就要來了。”
“難道說,你們是打算給FBI他們寄去一個炸彈包裹嗎?”最輕易也最愚蠢的方法莫過于此,可我覺得此行醉翁之意不在酒。
苦艾酒豎起食指放在艷唇邊“Bingo。不過,包裹可不止FBI會收到哦,這所醫院的病戶都會無一例外收到同樣的驚喜。”
Gin揚了揚嘴角,自負道“軟禁基爾的牢房,從一開始我就不放在眼里。如果他們知道醫院里滿是我們的影子時,這無異于往他們的腦袋上釘入可怕的釘子。接著,就看蒼蠅們亂飛吧。”
我心里默默嘆氣,對他們這樣的心理表示敬畏。
“如果,這是計劃好的,那么快遞公司的人也是我們特意安排的人了?”
“他們只是尋常的工作人員罷了。”琴酒道。“不過,還有一件事得派我們的人親自去做。”
我和苦艾酒都望向了他,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寄給FBI的包裹,必須由我們的人親自去送。而那個人,就是你,伏特加。”Gin看了我一眼繼續道。
“我不明白。”琴酒這是,又想懷疑我?
“呵,這個包裹必須準確無誤的送到FBI的上司,詹姆士.布萊克手上,必須讓他親自發現炸彈的蹤跡,從而引起恐慌。如果經歷了第三方的手,炸彈被提前發現的話就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想問為什么是我。”我緊盯著他的眼睛,想讀出點什么,可一個深淵除了更深的深淵還有什么呢。
“帶上這個,現在下車。”他不容我拒絕,拋給我一個精巧的別針,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還想說點什么,但看了看別針銀色的反光,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水無憐奈在采訪DJ時帶的微型攝像頭吧。Gin是為了讓我去報情況,還是單純的認為我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