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不能夠吧?打死了也得扔出來了,不然豈不是玷污了大秦的朝堂?”
看熱鬧的咸陽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到最后幾乎都在猜測這個不見了的人究竟去哪了,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那個家伙竟然是個刺客。
當然,也有人問了之前出來的那十九個人,但是所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不知’。
這件事,對于咸陽城里面的百姓來說也就是為他們茶余飯后枯燥無聊的日子找一個談資罷了,但是對于那主張刺殺的老家伙派來的探子來說,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兒了。
他們的族長讓他們注意的那個人,正是進去了之后就沒有出來的那個人,他們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去干啥去了,但是按照他們族長的說法,這個人對于他們非常重要。
于是乎,大部分看熱鬧的人都散去了,這倆人還是在咸陽宮宮門外的地方瞎轉悠,他們還抱有著一線的希望,想要看看那人會不會就像有的百姓猜測的那樣,因為才華實在是太過出眾了而被皇帝給多留了那么一小會。
但是很快,半個多時辰就過去了,那人還是沒出來,這倆等著的終于意識到,他今天好像是出不來了,或者這輩子都在里面出不來了,于是乎。倆人一商量,決定不等了,趕緊回去向家主匯報去。
那死去的諫議大夫家的族長,可算是在自己的府中足足等候了幾乎大半天的時間,這個事兒對于他來說,那實在是太重要了,他甚至都準備好了自己的幾個親信,一旦咸陽宮那邊有好消息傳來的話,立刻就會有人趕往南海郡去請扶蘇,到時候扶蘇如愿成為了大秦的皇帝的話,這首功自然就是他的跑不了了。
正在他一面懷著忐忑的心情,一面又十分的期盼這個事兒的結果的時候,他之前派出的兩個在咸陽宮周邊蹲守的人回來了。
“情況如何?”
“族長,進入咸陽宮之中而二十人,其中十九人已然從咸陽宮之中走出,只剩之前你交代我等關注的那人不知去向,我二人又在那咸陽宮之外等候了近乎半個時辰,那人依舊是并沒有出現,我二人便回來稟告此事了。”
“那人并未出來?那咸陽宮之內有何變故,出來的那些人等都是如何說來?”
“這……咸陽宮倒是一切如常,另外十九人絕口不提那人,只知道其中一人怕是通過了皇帝的考校,乃是晚于其余人等走出的咸陽宮。”
這這情況一說出來,那族長就知道,這個事兒應當是完犢子了。
至于那個刺客為啥沒出來,那還用說嗎,肯定是被干死在咸陽宮里面了唄,這要是他行刺成功了的話,剩下的那十九個人也出不來,誰讓他們是一起進去的呢,顯然人家十九個都圓滿完成任務了,就他不知道哪里去了,除了失敗,根本就沒有第二種解釋。
這個屋子里面,除了這個六十多歲的族長,再有就是一直為這件事出謀劃策的韓國門客了。
韓國門客一聽這個消息,臉色頓時變得嚴峻了起來,執行刺殺的那個人,這個族長都并沒有見過,只不過是為他進入咸陽宮掃清了不少的障礙罷了,簡而言之就是,留痕的事兒全部都是這個老秦貴族的族長做的,而他,一直都在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