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那彭越出發之前,我倒是跟其傳授了一番伎倆,因為那夜郎國,之前我倒是也曾在外面路過,并且遇見了些許夜郎國中人,故而就稍微指點了一下彭越。”
“出發之前,那便是自從那出發之后,你便未曾關注過彭越的進展,任由其自生自滅了?”
“這……”可不咋地,本來這個事兒在韓信的心里面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重量的,但是這不是正好趕上了這段時間是自己跟陽滋公主打得火熱的時候嗎。
于是乎,韓信心里面就自動把彭越這個事兒給過濾掉了,心說反正兵將我也都給你配了最好的了,夜郎國的情況我也都告訴你了,還有臨行時候的錦囊妙計,這要是你自己再不爭氣的話,跟哥哥我有啥關系?
但是到了皇帝這,你自然就不能這么說了,雖然嬴高之前也并沒有讓韓信跟蹤彭越的情況,但是你身為大秦的將領,有些事兒你是應該想到的啊,想不到的話那可不就是你的失職嗎?
“君上,此事乃是信疏忽了,請君上責罰!”
“唉,彭越這廝,也當真是十分的倒霉,朕之所以費勁了心思將那彭越派遣到了夜郎國,若那彭越當真是個酒囊飯袋的話,朕又哪有如此多的時間能夠跟他浪費,彭越,乃是一在我大秦境內名不見經傳之人,所率領著的,亦是不過區區五百騎兵,若是如此這般就滅了整整一個夜郎國的話,我大秦的百姓會如何看待我大秦的軍力,那些南北的異族又會如何看待我大秦的軍力?”
看著韓信,嬴高第一次有了一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韓信成了自己的親妹夫,自己對于他的要求自然也就有點高了起來,所以這一次彭越的事兒,嬴高也就沒雖韓信做任何提醒,只是告訴他要盡可能的幫襯彭越一番,誰知韓信還真就只對彭越講了許多戰術上面的事兒……
“君上所言甚是……”
“唉,將軍啊,如今我大秦已然是到了數年之內不用再起刀兵的地步了,你的重心也應當從熟讀兵書上向我大秦的內外政策上轉變一些了,夜郎彈丸小國,我大秦又如何能夠看得上,若是想滅,你帶兩萬人馬前去也便滅了,但是如何滅了夜郎方才能夠給我大秦帶來最大的利益,方才是如今的你應當考慮之事啊!”
嬴高指點到這個程度了,韓信要是在不上道的話,嬴高也就只能宣布這一次的把陽滋下嫁給他是個失敗的婚姻了。
只見韓信略微思考了那么一小會,之后忽然之間抬頭看向嬴高,而后堅定的言道:“君上且先寬心,今日信便率領兩萬騎兵前去,一旦彭越攻下了那夜郎國,就他那五百人馬,好似是沒法好生的善后,我得去幫一幫他。”
嘿!你別說,還真就上道了!
“速去速回,莫要讓陽滋在你府中枯坐!”
說完之后,嬴高擺了擺手,韓信歡天喜地的去了,一面往外走著,一面心里面想著彭越可別是個銀樣镴槍頭的家伙,帶著五百人才剛剛到那不多時就被人家給滅了啊。
“將軍到咸陽宮之中,可是我大秦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兒嗎?”
韓信一回到自己的府中,陽滋就施施然的迎上來了,顯然,她知道是自己的兄長把韓信給召到了咸陽宮里面,她也知道,以兄長對自己的喜愛,這要是沒有什么大事兒的話,應該是不會讓韓信過去的。
“此番倒是當真會出門一番,少則半月,走多則一月,便可歸來,夫人若是閑來無事的話,可以到咸陽宮之中,君上有言,夫人的宮殿他是不會動的,夫人可以隨時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