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我塞琉的將士已然是視死如歸,既然已經完成了之前君上所下達的任務,便讓他們再為我塞琉多盡一份心力吧!”
顯然,安條克三世的這個親信對于底下的軍士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還是知道,只不過之前沒有和安條克三世說罷了。
“你們這當真是胡鬧,若是我塞琉的將士在此戰之中大范圍的死去,你們皆要被問罪!”
安條克三世一聽這話,心里面就知道咋回事了,當時就氣的那叫一個七竅生煙啊,但是這個時候自己的騎兵又已經是在大秦的兵營里面跟人家戰斗在一處了。
而就在安條克三世有點不知道如何才好了的時候,忽然之間他的另外一個親信飛馬到了他的身前,雖然也已經是半身的鮮血,但是面上可是帶著十分興奮的神情。
“君上,我塞琉的騎兵在和大秦的廝殺之中竟然是不落下風,在這夜色中遭受了突襲,那些大秦的騎兵此時可是正在各自為戰,不能用出之前的陣法,這當真是一個好機會啊!”
本來已經有點絕望了的安條克三世在聽到了這番話的時候,心頭忽然之間就涌起了一絲的希望,竟然能夠在和大秦人的戰斗中不落下風,這可不僅僅是斬殺了一些個大秦戰士那么簡單的事兒。
現在的塞琉軍士最缺少的是什么,安條克三世是知道的十分清楚的,他們缺的不是別的,正是對戰大秦時候的信心,而這自己之前并沒有安排的一戰,非常有可能就能夠帶給塞琉的軍士信心。
安條克三世先是沉默了不短的時間,然后終于好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對著他的兩個親信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拼了這一夜又有何妨,不過這一戰,乃是為了我塞琉的將士們找回信心之用,不可過猶不及,大秦此番前來的兵力有三十萬之多,就算是在這樣的一場戰斗中各自都損傷兩萬之數,對于我塞琉也是非常的不利,從現在開始,我們只在這里和大秦的騎兵們廝殺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后不管發生了何種情況,我們都撤回,爾等這次定要聽從我的指揮,不然我塞琉只能在和大秦的戰斗之中占處于十分的下風。”
這次安條克三世說出的話,他的兩個親信可是沒有理由再反駁了,因為之前他們了解到的情況確實是他們的騎兵和大秦的騎兵戰斗的幾乎是旗鼓相當,但是卻也沒有占據太大的上風。
換句話說,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塞琉的騎兵給殺死一個大秦的騎兵,自己可能也會付出一個士兵的代價,這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其實要是放在以前的塞琉的戰斗中,他們是絕對不會去干的。
但是現在他們竟然會因為和對方打成了平手而興奮,這就足以說明在他們自己的心里面他們已經是認為自己不如大秦的士兵了。
一個時辰,雙方的騎兵在自己的戰馬上面和對方殺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大秦的營地之中已經是被鮮血染紅了不少。
這一次雙方又是各自都派出了近乎十萬的兵馬,在碩大的一個范圍之內廝殺著。
在這樣的戰斗中,韓信和蒙恬都是十分的不喜,縱然敵人的傷亡也不小,但是這樣的戰斗要是持續上好幾個時辰的話,不管最終這場戰斗的結果是什么,嬴高給韓信規定的損失不得大于五萬的條件算是肯定完不成了。
所以韓信和蒙恬給自己定下的目標就是一旦傷亡超過了兩萬的話,那什么也不說了,就當這一次的戰斗失敗了,也得撤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