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的衣服都被吹得獵獵作響,可是他依然一動不動,就這樣站著,絲毫沒有受到這股壓迫感的干擾,只不過,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凌厲起來,他的周身開始散出一股鋒銳的氣息。
聞到狼嚎,觀眾席上的眾人群情激奮,大聲喧嘩,全部沸騰起來。
“狂狼,必勝!”
“狂狼,必勝!”
“狂狼,必勝!”
有節奏感的呼喊聲頓時響徹競技場上空。
這時,漆黑的甬道內突然亮起兩道猩紅的光芒,這兩道紅芒恰好和王軒的視線對碰在了一起,緊接著,一道黑影從甬道出口處緩緩的出現。
當黑影從甬道出現在擂臺上時,瞬間引爆了觀看這場賽事的觀眾情緒,他們都在呼喊著狂狼的名號。
而王軒,此時也是認真的打量著自己首場比賽的對手。
他的前方是一個高達二米的壯漢,臉上戴著一張青“”狼面具,雄壯的軀體上遍布各種傷痕,尤其是他的胸前,一道傾斜的傷痕從它的心臟部位劃過,無形中給他憑空增添了兇煞之氣,配合那一雙透過面具的血瞳,泛著猩紅光芒注視著王軒,讓人不寒而栗。
光是與他對視,眾人仿佛就能感受到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自己就好像變成了獵物,被一頭窮追不舍的餓狼給死死盯住看,只要沒能將獵物殺死,這頭餓狼就決不罷休。
擂臺外,謝三公子領著一群保鏢徑自走到觀眾席頂端,在一個透明包廂中坐下,然后點燃了一根雪茄,雙眼微瞇,看著另一側的對手。
在他旁邊十米遠處的包廂內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容貌普通,剃著剛硬的短發,裸露的雙臂上全是密密麻麻刺青,面容陰狠。他敞著衣襟,胸膛上到處都是傷疤。
謝三公子吐出一口煙圈,然后露出邪邪的笑,道:“烏鴉,既然你敢賭這么大,那我們就先來見點血怎么樣?”
烏鴉忽然哈哈大笑,響聲震耳欲聾,然后用力一拍大腿:“見血?好啊,我最喜歡見血了!姓謝的,到時候你別嚇得尿失禁就好!敢和我烏鴉斗,老子早晚砍了你手腳,把你浸到糞坑里,讓你哭嚎幾天再死!”
謝三公子又吐了一口煙,悠然地說:“想要我死的人多了去,可惜直到現在我還活得好好的,而那些家伙卻都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哦,或許用不了多久,你也會莫名其妙地消失,誰知道呢?”
烏鴉獰笑著,胸口上所有的傷疤都在顫抖扭曲,道:“好膽!我就看看你能不能讓我消失!你們誰先給我過去,把那姓謝的小子兩只爪子給我剁下來?”
烏鴉包廂外面站立的兩名大漢緩緩起身,朝謝三公子的包廂走去。
他們雙眼銳利有神,太陽穴高高隆起,腳步沉穩,雙手指節骨上布滿老繭,一看就是殺人如麻、心狠手辣之輩。
謝三公子看到緩步走來的兩個大漢,眼角微微抽動。手在空中停了停,接著往兩個大漢身上一指,說:“把他們給我剁了!”
兩個站在包廂外面的好手也站了出來,朝前方走去,各自挑了一名對手,開始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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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同時拔出武器,撲向對手!
謝三公子的兩人一人使用的是鋸齒匕首,另一人則反握雙匕。
而烏鴉一方的兩個大漢卻全都用的是三棱軍用短刺刀。